求”就是最好的證明,
至于借旦爾塔的手、口紓解,
在雙方皆自愿的前提下,這并無法誕生相應的責任。
他們之間的關系只是蟲母與子嗣。
于是心虛和尷尬轉瞬即逝,本就臉面上看不出什么神情的青年愈發(fā)沉靜自如,
反倒成了最理直氣壯,在房間里唯一看戲的觀眾。
他有什么好緊張的,
真正該緊張的也輪不到他!
原本怒氣沖沖砸門進來的旦爾塔祂們,
也在這段詭異的沉默后,逐漸緩平了氣息了。
安靜無聲蔓延,誰都沒有做首個打破寂靜的人。
第一個挨不住空寂開口的是那一抹自帶森冷和邪惡感的幽綠色,
祂本惡狠狠盯著阿舍爾,近乎到了咬牙切齒的地步,
但最終卻調(diào)轉了矛頭,轉向另一個家伙:“……你跪在……那兒干什么?你……摸媽媽的腳?”
始初蟲種的眼力是可以選擇性看到的,此刻半截套在阿舍爾足背上的拖鞋被忽略得干干凈凈,以至于祂只能看到青年白皙漂亮的小腿肚,和握在其上寬大一倍的手掌。
……怎么能那么小?一把就能被牢牢地握住,好像丁點兒掙脫的可能都沒有。
不止白還嫩,看得想咬一口。
熱烈的視線幾乎帶著滾燙的溫度而來,刺得阿舍爾下意識想把腳抽回去,至少在他沒有想好怎么開口前,不想讓自己落于真正的下風。
尤其這樣的姿態(tài),屬實讓人有點氣短。
只是……
腳踝上的力道并不大,握著的時候不會叫人覺得難受,卻也實實在在無法抽開一點兒。
阿舍爾無言,在這奇怪又晦澀的氣氛里,他低頭看向手掌的主人,試圖對方能察覺到自己的意圖。
但顯然,他的眼神拋給了故意裝瞎子的始初蟲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