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舍爾仰頭,打斷了對方的話。
原本想說出來的話被始初蟲種咽了回去,祂縱容著特殊時期媽媽的一些小需求,很快就把褲子也遞了過去。
然后,旦爾塔眼睜睜地瞧著蟲母抬腳踢開被子,把那條染著祂信息素的褲子拉扯著,墊在了臀下。
就那么,挨著布料上的褶皺,不著其他,直接坐了上去。
砰,砰,砰。
旦爾塔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死于這顆瘋狂跳動的心臟。
祂啞聲道:“媽媽,您應該是到筑巢期了。”
大抵是身體內(nèi)由蟲母基因開辟出來的柔軟腹腔,藏匿、吸收了太多的信息素,再加上近來禁欲之后的驟然釋放,或許還有幾分實驗室晝夜顛倒導致免疫力下降等種種原因,當前一晚欲望得到滿足后,某些潛藏在身體內(nèi)部的變化因子則開始悄無聲息地彰顯存在感。
于是,蟲母的筑巢期就這么被意外地給勾了出來,同時聚集了天時地利人和,使每一個在創(chuàng)始者號上用信息素安撫阿舍爾的雄性蟲族,都變成了這一遭的“罪魁禍首”。
可旦爾塔很清楚,如果是蟲群們勾出來的筑巢期,光有祂一個可不夠……眼下媽媽給予的反饋,大抵只是開胃小菜。
伴隨時間的推移,往后,筑巢期蟲母的胃口,只會越來越大;他對信息素的需求種類,也會越來越多。
……畢竟,曾在媽媽腹腔中留下痕跡的信息素所有者,可不止旦爾塔一個。
祂甚至還需要去聯(lián)系那群家伙們過來一趟……
想想就生氣。
再等等,等媽媽厭倦了祂的信息素再說。
旦爾塔:“這兩天,實驗室的事情先暫停,可以嗎媽媽?”
暫時被衣服和信息素安撫的青年點點頭,水潤的瞳光略微渙散,只下意識追逐著旦爾塔的身形。
而后者光被看著,都覺得渾身發(fā)燙。
垂落在身后的尾勾蠢蠢欲動,旦爾塔把蟲母肩頭半截落下的領子向上提了提,“媽媽先坐一會兒,我去做早餐?!?/p>
“好?!?/p>
阿舍爾應了一聲,但手指卻勾住了始初蟲種的尾勾。
“媽媽?”
旦爾塔豎瞳緊縮,以為是媽媽想要挽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