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這一場蟲母模擬器的游戲中,他看重的不是過程,而是怎么才能達成“完美”的結局。
他要加深小怪物對自己的好感,或者說是孩子對“母親”的依賴。
至于具體要怎么做,“吸血”一事已經(jīng)給了他最新的靈感。
“我很累?!卑⑸釥柨刹皇鞘ツ福谥鲃荧I出了自己的血液后,他試圖為自己爭取權益,“……你很能吃。”
客觀意義上的能吃。
小怪物縮了縮,探出來的觸須藏了回去,和青年日漸豐富的相處經(jīng)歷中,讓祂很容易就能感知到對方的情緒變化。
……累?
要怎么做才能不累呢?
要怎么做,才能讓母巢看起來更加健康、有力量呢?
正待阿舍爾準備道出下文,讓小怪物給自己當苦力的時候,比他嘴里的話更快的是肉團蛄蛹著離開的速度。
阿舍爾:?
一眨眼的時間,整個山洞空蕩蕩一片,霸占了洞內半壁江山的小怪物沒了,連帶著那團潰散后的肉也走了個干凈。
簌簌。
離去的風吹驚動垂落的蟲絲簾,阿舍爾面無表情地躺下閉眼,忍不住道了一句“小白眼狼”。
這邊山洞里,失血過多的青年嘗試用睡眠補回能量;另一邊飛速離開的小怪物,則將目標定在了附近領地中的各種動物身上。
有所察覺的雌性巨蜥又一次早做準備,它用長尾將圓滾滾的蛋都掃到了巢穴深處,也隨之藏身進去。
幾乎是它剛剛隱藏身形的瞬間,膨脹的肉團卷著陰影掠過,撲倒在一只大型野羊的身上。
這頭羊體型巨大,性格暴躁,早些時日總是騷擾地雌蜥苦不堪言,但今日,惡霸羊的生命走到了盡頭。
貪婪可怖的肉團將野羊藏匿在血肉的包裹之下,但祂依舊覺得不夠,便轉換了方向繼續(xù)尋找獵物。
兔子、野雞、野?!彩切」治锬苷业降墨C物,都被祂一次性打進,藏匿在肉團的之中。
只是出于某種特殊占有的心思,小怪物將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包裹過青年的肉囊單獨空了出來,就好像為其掛上了姓名,只能接納唯一的主人。
等阿舍爾剛從眩暈中脫離坐起身后,龍卷風似的小怪物卷著比尋常還大一倍的體型沖了進來。
然后開始哇哇往外吐。
阿舍爾:……
盯著地上這一堆獵物,阿舍爾沉默了。
滿載而歸的小怪物倒是格外殷勤,祂大力撕下一條羊腿,就像是人類拿著烤雞腿那般,帶著點兒小得意舉在了阿舍爾面前。
滴答。
血水滾落,他唯一干凈的t恤被染了紅,比蟲肉還膻腥的味道涌入鼻腔,讓本就還有些頭暈惡心的阿舍爾忍不住轉頭干嘔。
他和祂的生活習慣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腦海里閃過這句話的青年抬手抵了抵下巴,他看向茫然又可憐巴巴的小怪物,低聲道:“大多數(shù)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