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開了氣息源頭的蟲母有些不開心,燒灼的溫度令他又陷入暈暈乎乎的境地,便下意識追逐著氣味的源頭,張嘴露著牙尖咬了下去。
脈搏藏匿在旦爾塔的蜜色皮膚之下,流動的血液里,正是信息素第二蓬勃的地方,對于始初蟲種來說并不敏感的皮膚,忽然在蟲母滾燙的鼻息和牙尖的磋磨之下開始戰(zhàn)栗顫抖,那股火星從迅速燎動,幾個呼吸間就徹底引燃了一切。
……太超過了。
旦爾塔壓抑著小腹的熱度低喘一聲,祂伸手捏住青年的腮幫子,下一秒就對上了一雙潮濕且飽含譴責的目光。
“媽媽,是想要我的信息素,對嗎?”旦爾塔問道。
阿舍爾從喉嚨里輕哼一聲,算是應答。
他的理智在此刻變得有些不受控制,當本能偶爾大于理智的時候,阿舍爾會流露出一些平常沒有的情態(tài)——
就著旦爾塔輕輕捏起腮幫子的動作,阿舍爾忽然舔了一下對方的虎口。
還是火焰的感覺,但似乎更加柔和。
……好喜歡。
想要好多、好多的信息素,好像讓它們把自己包裹起來。
想貼在身上,想抱在懷里,想……吞下去。
喜歡、好喜歡……
皮膚上的信息素順著舌苔味蕾傳遞,卻無法滿足蟲母身體內(nèi)叫囂著的渴望,哪怕此刻整個房間里都充斥著始初蟲種滾燙又霸道的信息素,可阿舍爾依舊覺得不夠。
流動的氣息太多柔和且居無定所,它們可能上一秒滑蹭過他的眉心,也可能下一秒飛到他的腰腹,哪怕信息素的釋放者有意控制,但到底無法形成緊貼肌膚、如同衣服一般的存在。
那一刻他甚至想讓旦爾塔脫光,就那么直接抱著自己。
但命令最終滑到嘴邊,卻變成了另一個——
“把衣服脫下來。”
旦爾塔一頓,依言照搬。
裹挾著信息素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落下來,又一件一件地轉(zhuǎn)移到了阿舍爾的身上。
對比始初蟲種擬態(tài)后高大健碩的體型,旦爾塔的衣服落在蟲母身上,便顯得格外寬大松垮,領口總會斜著落在青年圓潤的肩頭上,幾乎難以被骨架擔住。
但也是這樣的尺碼差距,穿著子嗣衣服的蟲母,顯得更加……嬌了。
“媽媽您先……”
“褲子也要。”
阿舍爾仰頭,打斷了對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