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
阿舍爾頓了頓,他的腦子想,可身體又覺得累。
倚靠在實驗臺上的青年眉頭輕微蹙起,低聲道:“……可是我有點累?!?/p>
是“有點累”,而不是“很累”。
幾個字眼上的差異讓旦爾塔感知到了什么,祂又靠近一步,忽然半抱起阿舍爾,將人放著坐在了實驗臺上。
隨即,旦爾塔蹲了下來。
高大如野獸一般的始初蟲種矮下身體的時候,像是臣服的大型犬,藏在衣領(lǐng)下的項圈正好露出半截,象征著祂在阿舍爾面前的身份。
是媽媽的子嗣,也是主人的小狗。
阿舍爾模糊猜到了什么,但是他還是問出了口,“你要做什么?”
“讓媽媽舒服?!?/p>
并攏的長腿被柔和小心的力道打開,此刻的始初蟲種溫馴又聽話,就那么直勾勾地盯著阿舍爾的眼睛,隨后一寸一寸納入深處。
明明是蹲在主人身下、承受主人欲望的大型犬,可偏偏那雙猩紅色的豎瞳里,卻充滿了反身將主人占有、入侵的侵略性。
……
實驗室是嚴肅、整潔、安靜的。
但偶爾,也會變成曖昧、迷亂、窸窣的。
……
有些皺巴的白色外衣落在了一側(cè)的休息椅上,在阿舍爾開口準備說什么的上一秒,旦爾塔喉結(jié)滾動,迎著蟲母的目光輕輕舔了對方一下。
于是才從阿舍爾嘴里掉出來的“吐掉”二字,就變得有些遲了。
他踢了踢旦爾塔的小腿,暈紅著臉頰輕聲道:“你不聽話。”
不是訓(xùn)誡,而是在舒服后,帶有一點點柔軟意味,像是撒嬌一般的語氣。
旦爾塔起身小心整理著蟲母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