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更深層次的碰觸也是如此。
于是隱秘浮動著曖昧的碰觸感,又令他們情不自禁地浮想聯(lián)翩,那是難受控制的臆想,也同時是他們深深的、從不亞于旦爾塔那般對蟲母的渴望。
歌利亞瞇眼,“你再想,現(xiàn)在也碰不到?!?/p>
“呵,”迦勒從喉嚨里擠出一聲冷笑,“總會有機會的,不是嗎?”
說著,他歪頭看向歌利亞,深邃的綠瞳里閃爍著挑釁的意味,“誰都不會放棄的。”
歌利亞定定地看了迦勒一眼,合住眼眸,贊同道:“是的,總會有機會的?!?/p>
大概直到他們生命的盡頭,這樣的爭奪也永遠(yuǎn)不會停止。
……
數(shù)光年之外的共生者們在深夜里商量著什么撬墻腳計劃旦爾塔不得而知,祂只知道自己快要被媽媽香暈了。
蟲母的每一寸皮肉對于雄性蟲族來說,簡直是最頂級的盛宴,蟲族天生愛的甜香填充在每一片血肉之下,濃香十足,甚至?xí)殡S著蟲母的狀態(tài)而向周圍四溢出不同的信息。
擁在懷里的媽媽此刻就像是一塊小蛋糕,甜甜的,軟軟的,被旦爾塔的手臂攏著幾乎都快要化掉了。
平常沒幾下就累的蟲母或許是因為處于筑巢期,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上對“伴侶信息素”的需求都格外大,于是這種“大”同時也擴增到了另一個方面上。
“……媽媽,休息會兒嗎?”
旦爾塔扶著青年的后頸,幾乎把人深深嵌入懷中,他們彼此身體相連,長而韌的尾勾卷曲著幾圈,死死環(huán)著青年的腰肢;而被擠壓在兩道軀干之間的活巢,則翕動不絕,吞噬親吻著蟲母的胸膛。
嵌合的充盈感令活巢滿足,便愈發(fā)纏人,裹挾著蟲母的肌理不放。
面對子嗣友好的“休息”建議,身體臨近崩潰的蟲母卻并不樂意——或者說不是他的身體不樂意,而是那股筑巢期的勁兒還不樂意。
潮濕的手臂又一次勾住了始初蟲種的脖子,戰(zhàn)栗到有幾分痙攣的青年仰頭半撐著身體,不顧腹中被勾扯的力道,猛地張嘴狠狠一口咬在了旦爾塔的咽喉上。
力道不輕,齒痕很快就陷入了始初蟲種蜜色的皮肉,與下方的項圈相互映襯著。
旦爾塔輕“嘶”一聲,祂克制著生理性的反應(yīng),不曾閃躲,只任由媽媽將不滿發(fā)泄在那塊可憐又幸運的皮肉上。
等阿舍爾抗著痙攣磨牙磨舒服后,才終于松口,欣賞似的看了看那片覆蓋在喉結(jié)上的通紅皮肉,啞聲道:“不休息?!?/p>
“您的身體……”旦爾塔輕拍蟲母的脊背,掌心下是窸窣顫抖的輕薄蟲翼,“會受不住的。”
理智也告訴阿舍爾他自己會受不住的,可筑巢期對信息素的深層次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