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jīng)過大半個晚上的緩和安撫后,便老老實實縮回至蟲母的身體深處,
許是因為沖動得到紓解,
便不曾再向外溢出分毫。
就連每每日落必然會浮動的熱潮,
也隨之褪得干干凈凈,
甚至一度令阿舍爾以為前幾夜的煎熬不過是個錯覺。
一切的一切在小玩具的幫助后,都顯得很完美,
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依舊手臂動作間,
會拉扯而略有抽痛的胸口。
像是稚嫩的花苞在發(fā)育,給阿舍爾一種難言的怪異。
他甚至開著浴室里最亮的燈光,扒拉開衣擺,
對著鏡子看了又看。
除了更艷的顏色和略翹的弧度,以及偶爾輕輕蹭過時一閃而過的刺痛,
一切看起來再沒別的變化……
周身幾乎快被阿舍爾自己習(xí)慣的甜香,
在此刻變成了另一種高超的障眼法,蟲母本身只能算作是普通的嗅覺,并沒有辦法具體區(qū)分出上下兩個部位分泌出的蟲蜜和蜜露區(qū)別——
在蟲群子嗣們的感知里,
這二者同樣的誘人,卻存在有細節(jié)上的差異。
蟲蜜聞起來,
是更加偏向于細膩溫和的甜,宛若乳汁對嬰兒的吸引,以母性的溫柔包容居多。
而蜜露則在蜜中夾雜了點兒甜腥,更具有成年人之間“你懂我懂”的暗示,只稍微氤氳,便能勾起更深層次的情潮涌動。
這些區(qū)別的答案白發(fā)子嗣們心知肚明,但他們本就裝著副一無所知的模樣,自然不敢把真相告訴給蟲母,只能假裝“眼瞎耳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