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舒服嗎?”他問出聲,嗓音沙啞,于是清清嗓子重問,“舒服嗎?”
“嗯…”她不回應(yīng),只是柔柔叫,“快一點,成峻…”
他分辨不出,這是讓他快一點插她取悅她,還是快一點做完滾開。
她的內(nèi)褲吊在腳踝,在一下下平穩(wěn)但深重的插弄中滑到腳背,她勾起腳不想掉下,連帶著腿心也繃得打顫。
“成峻,我不想再這么趴著了,我腿酸…”因為全身都繃得死緊,明明幾次沖頂,但就是高潮不了,她眼睫掛淚,吸著鼻子回頭看他,這讓他覺得自己更像一個強奸犯(且他已經(jīng)是了),他抽出幾把,把她抱到腿上,他總是堅信自己能把她捂熱,而她今天意外地冷,好像怎么抱都抱不熱。
“還做嗎?”他淡淡問。他已經(jīng)不明白自己在問什么,顯然,事已至此,做與不做都是巨大的折磨。
“做完吧?!彼腙H著眼,“給我弄完…每次都差一點點就去了?!?/p>
她虛虛環(huán)住他的脖子,腿耷拉下來,輕輕晃,巨碩陽具頂在她小腹,她見成峻興致不高,淺淺地“嗯?”,用手指揪纏他下體粗硬的毛發(fā)。
成峻毛發(fā)多,新陳代謝快,他胡子一天不刮就顯邋遢,短發(fā)兩三周就得剃,陰莖根部的卷毛更是硬得扎人,如果被愛液打濕,摩擦她的陰阜怪舒服的,但如果露出來叫人看,不得不承認(rèn)很嚇人,像一片黑草里長出一根盤根環(huán)繞的巨物,視覺上相當(dāng)過激。
楊恬不喜歡過激的事物,過激代表超出控制,她不想讓生活任何一部分滑落脫軌。
“插進來吧。快點結(jié)束吧?!彼蟮溃谑撬聪滤膫?cè)腰同時抵著前壁往上推,終于推到最深處,這姿勢比后入更爽,刮著g點挺動,她釋然滿足地喟嘆,指甲無意識陷進他背肌,他操得有多深,她就劃得有多深。
“嗯…是的,就這樣…”她低喃,“還要更深點,成峻,別停、別停,啊…”
花穴的閘口忍到極致,她咬住他肩膀高潮了,過量的快感讓她渾身哆嗦,下體一收一放,一股熱流澆在他陰莖、大腿上。
太完美了,楊恬想,雖然他是個蠢人,但他性能力性技術(shù)實在太頂級、太卓越了,而且他今天還沒嘮叨,真是錦上添花。
等余韻過去,恢復(fù)冷靜,她重拾力氣,推他道:“你完事了嗎?還要做的話,也別再這做了,去開個房吧?!辈⑻嵝?,“以后你不要再去我家了,我會換鎖,不再用林廣的生日了?!?/p>
“能別提他嗎?”成峻冷冷道,他拔了出來,梆硬但沒有任何要射的意思,他眼睜睜看著她爬下去整理衣服,而他翹著幾把坐在原位,郁云凝聚,匯集成風(fēng)暴,無助的滋味讓失去語言能力,他捶一拳車窗,發(fā)出一聲悶響。
楊恬只給他一個憐憫的眼神,像在對他整個人生做論斷:不管這個瘋子干什么,她都不會吃驚的。
“你真的不做了,對吧?”她問,“我們以后也別做了,炮友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前夫前妻之間?!?/p>
她復(fù)述周培元的話:“成峻,忘了過去吧,往前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