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雨市警察局大廳里面,紋身男和其余的六個人此時此刻正坐在這里錄著口供。
當(dāng)他們看到聶鋒進(jìn)來了之后,都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顯然還在忌憚聶鋒,尤其是之前他所展示出來的實(shí)力。
“警官,就是他!就是他打得我們。”咽了口口水之后,紋身男沖著正在給他們錄口供的中年男警察顫顫巍巍的說道。
聽到紋身男的話之后,中年警察掃了一眼被張文琪壓著的聶鋒,隨后朝著張文琪笑笑。
“林叔,他們這幾個人就交給你了,這小子,我來審訊就可以了?!睂χ心昃旎匾砸粋€笑容之后,張文琪說道。
“哎,放心吧,沒問題的?!秉c(diǎn)點(diǎn)頭,林叔肯定的回答道。
心雨市警察局一號審訊室里面,聶鋒正坐在一張“老虎椅”上面,而張文琪拿著坐在審訊桌后面,手里面拿著筆,在記錄紙上面開始寫起來。
“姓名。”抬起頭看著面前的聶鋒,張文琪冷冷的問道。
“張警官,咱們又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你還問這些個廢話干嘛?”聽到張文琪的話之后,聶鋒聳聳肩,嬉皮笑臉的說道。
“聶鋒,我希望你可以注意一點(diǎn),這不是在你家,這是警察局懂不懂!”看著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拥穆欎h之后,張文琪陰沉著臉,面無表情的說道。
見張文琪這樣說,聶鋒干咳了一聲,坐正了一下身子,隨后緩緩開口說道:“我叫聶鋒,今年二十三歲,大學(xué)文憑,來自紫坪村,沒有犯罪前科。”
聽完了聶鋒的話之后,埋頭記錄的張文琪抬了一下頭,嘴角勾起一絲笑容,說道:“喲,沒想到還背的挺熟練的嘛,看來很有經(jīng)驗啊?!?/p>
見她這樣說,聶鋒有一種想要問候她全家的沖動。
你大爺?shù)?,老子之所以會這么熟練,不都是拜你所賜嗎?
不過最后聶鋒還是忍住了,深吸了一口氣之后,緩緩開口說道:“我這不是充分響應(yīng)黨和國家的號召嗎?講究軍民團(tuán)結(jié)、警民合作一家親原則嘛?!?/p>
“喲呵,沒想到你還知道軍民團(tuán)結(jié)、警民合作啊?!币娐欎h這樣說,張文琪再一次抓住把柄挖苦道。
得了,聶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不管自己說什么,這張文琪都不會放過一絲挖苦自己的機(jī)會了。
你麻痹的,女人就是這么小心眼,就是這么記仇。
不就是偷偷的看了一下你的身材嘛,有必要這樣嗎?
斤斤計較!
“怎么不說話了?”看著面前沉默不語的聶鋒,張文琪開口問道。
“你不問我,我說什么?”陰沉著臉,聶鋒語氣冰冷的說道。
“說說這次事情的經(jīng)過吧。”攤攤手,張文琪不置可否的說道。
“難道說你還看不出來嗎?那一群人,就是在酒吧里面喝醉了酒,然后出來的時候,剛好就碰到了我們。”聶鋒簡明扼要的說道。
“所以最后你一個人打贏了他們七個人?”見聶鋒這樣說,張文琪用一種不相信的語氣問道。
“沒錯,事情就是這么簡單明了,要是這個你都看不出來的話,那我也就沒有什么話說了?!甭柭柤?,聶鋒回答道。
“就你這身板,要說可以打過他們七個人,我還真是有點(diǎn)不太相信,不過,根據(jù)圍觀群眾提供的證據(jù),好像確實(shí)是這么一回事。”看了一下之前那個被稱為林叔的中年警察拿過來的口供之后,張文琪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