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巴蒂潤了潤喉嚨,輕聲開口說道:“會長大人——聽說盧西恩又給巴特曼,福森,伯內(nèi)特,布朗發(fā)了信息,您是不是應(yīng)該關(guān)注一下盧西恩的動靜?”
安吉爾懶散的靠著椅背,說:“不用。盧西恩折騰不起來的。小丑一個罷了,不足為懼——”
“難道您一點兒都不好奇今天方文諫跟盧西恩聊天的內(nèi)容嗎?”
“無非就是拉攏方文諫唄,方文諫又不是傻子,他知道該怎么讓的?!卑布獱枒袘械恼f。
巴蒂終于忍不住了,“那會長大人,咱們?yōu)槭裁催€要浪費時間盯著方文諫呢?”
“誰說我在盯著方文諫的?”安吉爾說。
巴蒂:?
不盯方文諫?
不是,那他們在這兒熬著干嘛呢?
他的后腳跟都忘了疼了。
“我在看這個女人啊——”安吉爾說。
巴蒂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
誰知道這個神經(jīng)病會長,又抽什么瘋呢?
安吉爾手背搓了搓自已的下巴,說:“明天我去莊園見見她?!?/p>
“您要去莊園也應(yīng)該是見方文諫啊???你這樣,一定會讓方文諫不快的——”
“隨便他開心不開心,”安吉爾說,“我想見什么人,還用顧忌別人的感受嗎?”
巴蒂努力控制自已的表情,不要露出任何不快,說道:“可是,我剛剛查到她訂了明天上午回國的機票?!?/p>
安吉爾一頓。
她回頭對巴蒂說:“給我安排,我現(xiàn)在去方文諫的莊園。”
“會長大人,現(xiàn)在加州治安不好,我不能冒險讓您去!”巴蒂說。
他累得要死,才不要陪會長發(fā)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