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桌子上,有一個白色信封——里面有幾張照片。”他說。
諾蘭走到書桌邊,果然看見一個白色信封,它被扣在一堆文件上。
諾蘭拿起信封,走回沙發(fā)邊,遞給阿莫斯。
阿莫斯卻沒有伸手接,他說:“你打開看看。”
照片里的,正是他今天見過的隊長——
諾蘭裝作一臉迷茫的樣子,問:“這個女人是?”
“她是方文諫的情人,昨天在舞會上遇到的……”阿莫斯說,他的表情十分古怪,“她的名字,也叫程靈。這是約翰告訴我的……”
阿莫斯終于明白為什么昨天他會聽到程靈的名字了。
諾蘭于是低頭看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穿著紅色的長裙,笑容明艷,跟特工隊長沒有一絲一毫相似的地方。
說真的,若非隊長親口承認(rèn),他也無法相信照片上的女人,就是隊長。
過了一小會兒,諾蘭把照片轉(zhuǎn)過去,對著阿莫斯:“先生,我不明白您為什么讓我看這個女人的照片。”
“你不覺得很巧嗎?”阿莫斯的聲音中透著恐懼。
他不敢看照片上的女人,雙眼迅速離開了照片。
他現(xiàn)在越看,越覺得照片上的女人神情很恐怖。
“先生,華國人口眾多,有重名的人,很正常啊?!?/p>
“我明白……”阿莫斯拼命咽了咽口水,“實際上……我覺得我被程靈的惡靈糾纏了……她的惡靈一直在給我找麻煩。”
“找您麻煩?”諾蘭連連搖頭,“隊長是個恩怨分明的人。您是她的養(yǎng)父,對她有養(yǎng)育之恩。就算她死了后還有靈魂存在,那她的靈魂應(yīng)該想辦法為您報恩才對,又怎么會找您麻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