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蕭安棠更加詫異了。
許靖央將針用帕子包起來。
“這只紅尾鷹天生被訓(xùn)練過,它識路且護(hù)主,這個暗器若不是沖著你來的,那便是有人想殺了這鷹,使你傷心,你好好想想,帶著它去過哪兒?”
蕭安棠烏黑的眼睛里,滿是困惑。
“早就被父王收走了,最近我都沒帶著它出過門!不對,等等……”
他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
猛地抬起頭來:“師父,我知道了,是汝陽王世子做的!”
“他?”
“他同我一直不對付,不久之前,我?guī)е椚ベ愸R,他非要跟我比,最后輸給我了,還從馬背上摔下來,只有那次,我?guī)еt尾鷹出門了。”
說完,蕭安棠已經(jīng)確定是對方動的手。
他氣呼呼地用拳頭砸在車壁上。
“肯定是他做的,以前他羨慕我這只鷹聰明聽話,還想搶去玩玩,我沒給。賽馬輸給我,他還大放厥詞,我一時氣不過,就揍了他,后來不知怎么,這鷹突然飛下來,落在我的肩上,現(xiàn)在想來,多半那時它就中了針!”
許靖央頷首。
如果是汝陽王世子,那就是蕭安棠跟他動手的時候,有世子的暗衛(wèi)埋伏在附近。
至于對方到底是想射鷹,還是想傷蕭安棠使他住手,那就不得知了。
此事嚴(yán)重,不可小覷。
蕭安棠如今的身份是皇長孫,若有人要傷他,必是沖著他性命來的。
許靖央沉吟片刻,問:“王爺知道此事么?”
提到蕭賀夜,蕭安棠眼底劃過一抹倔強,噘著嘴搖搖頭。
“父王最近為了長城的事很忙,都沒空回府,我也半個月不曾見到他了?!?/p>
旁邊的竹影跟寒露對視一眼。
王爺這么忙,連兒子都不去看,但是昨天晚上才來郡主府,陪許靖央喝過茶。
當(dāng)然,聊的是正事,不然許靖央也不會跟他坐半個時辰。
如此看來,王爺是將剩下的時間都留給她們家大小姐了!
許靖央不動聲色抿唇。
這次秋狩,蕭賀夜因事不能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