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靖央說罷,威國公瞪大眼睛,瞬間啞口無言。
他指著她:“你,你,你太恃寵生嬌了,進過太廟就敢這么狂妄?聽說你之前還在比武場上露了兩手,害的簡震和陸允深都被調(diào)職,若是平時,為父肯定要訓(xùn)你幾句!”
威國公自顧自背著手,見許靖央沒搭理他,就更加理直氣壯地規(guī)訓(xùn)她。
“但這次,先不怪你了,看起來皇上也沒懷疑什么,只不過不許有下次,還有,我始終是你父親,你必須對我尊敬……”
話都沒說完,丁管家?guī)е鞔笤汗苁聛砹?,還有鋪子田莊上的賬房。
二十幾個人涌進正廳,威國公被擠到邊緣,差點沒地方站!
“哎,我說你們這些混賬……”
威國公剛要訓(xùn)斥,許靖央就道:“時間有限,從大房大院開始,只說重點?!?/p>
各個管事立刻上前,將手里的賬先交出來。
幾乎沒有人在意威國公怎么還站在這。
威國公幾次欲言又止,可都插不上話,他嘴巴張了張,最后直接甩袖,自己給自己臺階下。
“行了,這次就先不說你了,我去看看春云,下不為例?!?/p>
他走了,許靖央也沒理會。
半個時辰,許靖央就處理完了所有的事,將一切重新安排妥當(dāng)。
她進宮七日,府邸里也沒出什么亂子,得益于平時給這些下人嚴格規(guī)定。
倒是借著這次機會,換掉了許夫人院子里的幾個家丁,還在三房放了幾個小丫鬟做眼線。
該把持在手里的,她得面面俱到。
并不為此感到勞累,從前她研究戰(zhàn)局的時候,要顧及的比這多太多了。
管事們都退下了,竹影心疼許靖央勞累,給她揉肩錘腿。
劉媽媽端著一盞解乏的茶進來,卻聽到許柔箏說:“劉媽媽,我來,我來……”
她秀白的臉上是帶著一點討好的淺笑,想從劉媽媽手中接過茶壺。
劉媽媽疑惑看她一眼,將茶壺捏緊,避開身去。
“柔箏小姐,這是奴仆干的活,您還是別碰!”
許柔箏頓時束手束腳,站在廳堂門口的位置,小心翼翼地看著許靖央。
“大姐姐,我有事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