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房不與她來往,三房被她拿捏在手里。
外頭的翠嫵爬進(jìn)來,身上帶血,讓許柔箏看見,更加面色慘白。
翠嫵掙扎著說:“柔箏小姐警告奴婢,若做不好這件事,她有的是辦法處理奴婢,奴婢的賣身契,還在夫人那……”
所以這件事,許夫人也知情。
威國公氣的大掌拍桌:“這毒婦!就是她故意攪得家宅不寧。”
翠嫵哭著交代:“是柔箏小姐讓奴婢,以三小姐的名義,把顧公子引去花園,那壺茶也是柔箏小姐給的,別的奴婢真的不清楚?。 ?/p>
坐在旁邊的三姑娘許靖姿抬了抬頭:“二叔,別怪我說話難聽,我也不想揣測二嬸的用意,許柔箏今天敢做這種事,且不說二嬸有沒有故意縱容,就說您如不處置許柔箏,我在顧嘉面前抬不起頭,您以后見到顧伯伯,也會矮人氣勢!”
“我自然是要嚴(yán)懲不貸的!”威國公說,怒發(fā)沖冠。
許柔箏撲通一聲跪下,眼淚順著白皙秀美的面龐滾落,作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爹爹,我承認(rèn)這件事我辦的不光彩,您可以說我做的不好,但不能說我錯了,我也是為了五妹呀,是她說喜歡顧公子,我才幫忙的。”
“你血口噴人!”許靖妙一下子站起來,“我再欣賞他,也不會用自己的清白,去捆住這個男人!是你臟事做多了,才覺得這種手段無妨,你不要臉!”
許柔箏冷了冷臉,有些不服氣道:“你若沒動這個心思,當(dāng)初我給你這個藥的時候,你就不該收,收了又說自己不會這么做,五妹,你也不算干凈!”
三夫人生氣,指著許柔箏的手指都在發(fā)抖:“你這混賬!事到如今,還敢說這種話,我們許家哪點對不起你了?”
威國公陰沉著臉。
“沒有錯,許柔箏,自從你來,我們把你當(dāng)成小姐養(yǎng)了十年,已經(jīng)仁至義盡,你非但不感恩,還用歹計害家人,給家里添亂?!?/p>
“現(xiàn)在更是涉嫌殺人,我們是斷然不能留你了?!?/p>
殺人二字一出,除了許靖央,其余人皆變了臉色。
三夫人驚恐問道:“二哥,她殺了誰?”
“誰?你問她自己,范二公子死的那天晚上,她去了哪兒!”
威國公一聲冰冷嚴(yán)厲的詰問,再加上數(shù)道目光同時落在身上,許柔箏瞬間雙膝發(fā)軟,險些倒下。
她臉色發(fā)白:“他的死,跟我無關(guān)?!?/p>
威國公冷笑:“無關(guān)?那你看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