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開始比試了,許鳴錚卻在旁邊暗中著急。
他心中怒罵呂自嚴這個蠢貨!
難道母親沒告訴呂自嚴,許靖央的武功很好嗎?
都以為她只是在邊關待過幾年的普通閨秀,可她是身手過人的神策大將軍?。?/p>
許鳴錚不能說,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擔憂,只能繼續(xù)裝瘋扮傻,躲到了遠一點的位置。
此時,呂自嚴長劍已如銀蛇出洞,直取許靖央咽喉。
許靖央?yún)s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她手腕輕抖,那根看似柔弱的柳條突然繃得筆直。
竟在空氣中發(fā)出“啪”的一聲脆響,精準地抽在呂自嚴持劍的手腕上。
“??!”呂自嚴痛呼一聲。
手腕像是被烙鐵燙過一般火辣辣的疼!
劍也握不住了,咣當?shù)粼诘厣稀?/p>
呂自嚴剛將劍撿起來,一抬頭,許靖央已經(jīng)逼近。
她手中的柳條如同游龍般襲來。
照著他臉頰兩側,啪啪兩聲脆響,抽出對稱的血痕!
活像是狠狠刮了他兩巴掌。
呂自嚴疼得發(fā)抖,一時怒急攻心,抬劍就要對許靖央亂刺。
不料,許靖央用柳枝一卷,他手中的長劍,就這么被卸走了。
不過短短兩個瞬息,許靖央手握長劍,抵在呂自嚴喉頭。
“你……”呂自嚴大口喘息,額頭汗水滴落。
他不敢相信,自己就這么輸了,而他連許靖央那根柳條上的葉子都沒打落。
陽光透過樹葉在她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那雙鳳眸中的寒意讓呂自嚴渾身發(fā)冷。
“就你這樣的身手,還是好好回去讀書吧?!?/p>
說完,她將長劍一甩,精準地落入?yún)巫試姥g的劍鞘中。
如此準頭,嚇得呂自嚴一屁股坐在地上。
為何沒人告訴他,許靖央這么能打?
尤其令他難堪的,是許靖央身邊的仆從都在笑。
“我會告訴父親,你沒那個資格教錚哥兒?!痹S靖央道。
呂自嚴被小廝扶起來,哆嗦說了句:“大小姐,好本領,在下自愧弗如!”
說罷,他匆匆離去,看背影,活像是落荒而逃。
許靖央回眸,冰冷的眼神看向大樹旁邊的許鳴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