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靖央微微昂起冷冽眉眼:“以后這些話別再跟我說了,現(xiàn)在我問問你,要不要喝一杯熱茶?”
陳明月久久無法回神,她甚至不知道許靖央怎么忽然問到她要不要喝茶的話題上。
可她很快明白了。
竹影送了一件干凈的外氅過來。
“你衣裙?jié)窳?,外面的雪下的這么大,你若要走,我這衣服借你,不用還了?!痹S靖央說。
陳明月一愣,低頭看去。
自己裙擺被雪浸透,色澤微深。
如果不是昨天看平王太痛苦,她今天也不會(huì)冒著風(fēng)雪來。
陳明月不知自己怎么離開郡主府的,她只知道自己大腦一片空白。
踉蹌?wù)酒饋?,對著許靖央連說三聲對不起,然后匆匆提裙離去。
簡直像是落荒而逃。
門外,她提裙快速登上自己的馬車,心跳如鼓。
丫鬟見她臉色古怪,忙問:“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郡主欺負(fù)您了!”
只見陳明月捂著心口,耳根通紅,好半天才小聲說了句:“郡主……好帥。”
丫鬟驚愕:“???”
雪下的很大。
許鳴玉難得回家一趟,主要是為了多拿些御寒的衣物,順帶陪父母用膳。
趁著這個(gè)時(shí)間,威國公將他請去了二房。
趙氏和她的兒子白瑞杰都在,三人擺了一桌宴席,邀請?jiān)S鳴玉落座。
“不了,”許鳴玉婉拒,“方才在我爹娘那兒吃過?!?/p>
威國公連忙笑道:“那我們喝杯酒,玉哥兒,這可是二叔的陳年佳釀女兒紅,靖央出生那年埋下去,到如今二十多個(gè)年頭了,酒味醇厚!”
許鳴玉如玉般俊朗的面孔,頓時(shí)更加冷淡:“不用了,我馬上要回宮,不能飲酒,二叔,你有話就直說吧?!?/p>
“是這樣的,”威國公放下酒壇,“我先向你介紹一下,這個(gè)是你瑞杰哥哥,他比你大半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