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她已經(jīng)知道許靖央要去做什么了。
“靖央,我后悔了,我不該要你來月老廟,不然就不會遇到這種事?!?/p>
許靖央抬手拍了拍她的肩:“不要責(zé)怪自己,我在邊關(guān)那些年,悟出一個道理,公主想不想聽?”
蕭寶惠抬起紅紅的眼睛:“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安慰我……”
許靖央說:“命運有時候會給人出難題,偶爾會讓人感到沮喪,但是,換個方向想想,命運將這個問題拋到我的面前,是不是因為,恰好只有我才是解決難題的人?”
蕭寶惠一怔。
不等她回過神,許靖央已經(jīng)走進了雨簾里。
康知遇追了上去,冒著大雨,她的衣裳濕透。
“郡主,您不能去,太危險了,此時水下并不平靜,一定是淤泥渾濁,您看都看不清!”
“放心吧,”許靖央拉緊腰上的束封,“我曾經(jīng)游過比這還渾濁的江水?!?/p>
康知遇一時無言。
她知道神策大將軍的英武神勇,可此刻親自面對時,還是被她的勇敢冷靜而震撼。
“康姑娘,你說的很準(zhǔn),確實下大雨了,不過,我會把我們都安然帶回去的,到那時再聊聊你的事?!痹S靖央說罷,走向蓄水壩。
此時。
月老廟一間禪院里,許柔箏剛褪去衣衫,要同石文霖顛鸞倒鳳。
她還是不能看著石文霖跟范家小姐一直對弈,于是讓丫鬟找借口把他引了過來。
之后的事,自然水到渠成,吃過肉的人,是忍不住沉淪的。
兩人剛抱在一起,卻有人不停拍打門扉。
嚇得石文霖一瞬間從許柔箏的身上彈起來。
“誰?!”
范家小姐的聲音傳來:“石公子,平王殿下剛剛派人來傳話,讓所有男子都去幫忙修蓄水壩?!?/p>
石文霖驚愕:“開什么玩笑?我這種身份修蓄水壩?”
許柔箏緊緊地縮在他懷里,小聲地說:“千萬別開門……少爺,否則我們倆的事,就要被發(fā)現(xiàn)了?!?/p>
石文霖會意,正想打發(fā)范家小姐先走。
卻不料聽見平王的侍衛(wèi)氣洶洶地來院子里叫嚷:“開門,殿下有令,所有男子都去蓄水壩旁邊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