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靖央回過神:“你難道想介紹的人是趙曦?”
“趙曦?”蕭安棠歪了歪頭,小臉困惑,思索片刻才想起來,“哦,趙副將的女兒,不是她!”
蕭安棠小手拍胸膛,立下保證。
“我要給師父介紹的那位女兵,她從前特別厲害,是我身邊的女暗衛(wèi),如今已經不在我身邊伺候,但是她是個很好的人,我可以向師父作保。”
許靖央頓了頓,伸手摸向小家伙的額頭。
“我可以去,但是我們不能將身份外揚,還有,你往后不許再賭,若再被我知道,便不認你這個徒兒了?!?/p>
蕭安棠嚇得小臉微白,馬上抱住許靖央的胳膊。
“師父我再也不敢了。”他緊張的時候,老虎帽都跟著一晃一晃的。
不能怪許靖央嚴格,孩子還小,有些事上的原則必須要給他強調。
許鳴錚就是被許夫人無限縱容才會養(yǎng)廢了。
蕭安棠問:“師父,現(xiàn)在演武沙盤那里,有好些京中權貴觀看,你要怎么隱瞞身份?”
許靖央淡淡一笑:“換身簡單的衣服去就是。”
一炷香后。
蕭安棠乘坐馬車,前往演武沙盤,身邊坐著個身姿清冽挺拔的“俊公子”。
“他”戴著臨時買的修羅面具,偏偏穿著一身清秀儒雅,如同竹君子的衣裳,讓人覺得既有一股凜冽的氣勢,同時又像是收入刀鞘的鋒刃一樣,藏著銳利。
雖然面部被遮蓋,但“他”高束起來的馬尾,叫人更覺得氣勢不凡。
許靖央穿的是許鳴玉的衣裳,稍微有些不合身,但好在披上貂裘,旁人也看不出來了。
她余光發(fā)現(xiàn),蕭安棠一直睜著大眼睛看著她。
“怎么了?”許靖央側眸,修羅面具轉過來。
面具下露出的那雙鳳眸,漆黑烏冷,叫人見之難忘。
蕭安棠默默地搖搖頭,將小身子靠在許靖央胳膊上,仿佛佩服的肝腦涂地。
“師父,你真俊秀?!?/p>
許靖央忍俊不禁。
在蕭安棠眼里,她似乎沒有缺點,做什么都是對的。
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