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威國公將春云往地上一扔,春云狼狽撲倒。
“拿棍子來!”威國公粗聲道,脖子上青筋暴起,臉龐充血發(fā)紅。
小廝不敢忤逆,顫顫巍巍地遞上棍子。
趙氏連忙護(hù)在春云跟前:“撼山!不要打,消消氣吧!”
“玉蘭你讓開,你再求情,休怪我遷怒你!”
趙氏抱住他握著棍子的手,哭泣求情,卻在一抬頭的時(shí)候,露出脖頸上被繩子勒出的紅痕。
刺痛了威國公的雙目。
他知道,如果沒有許靖央撐腰,這個春云,豈敢如此放肆,跑去外宅找趙氏的麻煩。
“來人,把她拽開!”威國公一聲令下,丫鬟們急忙上前拉開了趙氏。
威國公對著春云,抬手就揚(yáng)起棍子,春云急忙閉上眼,嘴里發(fā)出嗚咽的悲鳴。
就在這時(shí),一道急促的聲音傳來:“二哥,住手!”
三老爺趕來了。
威國公眼神陰翳:“你來干什么?”
三老爺皺著眉頭,看了看春云,又看向旁邊陌生的趙氏。
具體什么事,他剛剛已經(jīng)聽丁管家說了。
“二哥,三思?。≡埔棠锷铝苏浣銉?,她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今日將她打了,以后珍姐兒在這府邸里還怎么抬得起頭?”
“怎么?”威國公語氣冰冷,“光她春云是娘,我就不是珍姐兒的爹了?有我在,珍姐兒的娘可以是任何一個人!”
春云聽見這話,哭泣的眼淚頓在眼眶中,錯愕又心碎地看著眼前的威國公。
“可是二哥……”
“住口!”威國公一把揮開三老爺,“這是我們二房的事,與你無關(guān),你少來管教老子的事!”
三老爺被他這么呵斥,也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站在旁邊,不知怎么辦才好了!
偏偏今天平王殿下的人把大老爺和大夫人都接走了,聽說是讓太醫(yī)為大夫人診脈去了。
威國公重新看向春云:“你記住,這是你自找的!”
他再次舉起棍子,心里想著,無論是誰來求情,今天非罰春云不可!
忽然。
不遠(yuǎn)處傳來聲音。
“國公爺,還請住手。”這聲音冷冽平靜,透著一股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