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詫異:“什么官袍?”
許靖央?yún)s冷冷瞧著他們二人:“父親、母親,錚哥兒刺傷大伯母,險些致死的事,被官府查出來了?!?/p>
威國公和許夫人皆是一震。
“什么?”威國公很是意外,“他刺傷大嫂?肯定是哪里搞錯了!”
許夫人撲去許靖央跟前,揪住她的袖子,眼眸通紅,歇斯底里。
“你構(gòu)陷污蔑你親弟弟,到底有什么好處!”
許靖央豁然推開她,許夫人踉蹌摔倒,只見許靖央站起身,氣勢凜冽非常。
“我構(gòu)陷?他刺傷大伯母,偽裝成盜竊,卷走了大伯母所有財物埋在后山,今夜他去后山挖這些東西的時候,被守株待兔的官差抓個正著!”
“母親不用在我這兒撒潑耍賴,你這招辦法若是能在官府用上,保住他的命,你就盡管去官府鬧?!?/p>
許夫人臉色頓時蒼白。
她嘴唇哆嗦:“即便被發(fā)現(xiàn)了,事情也不嚴(yán)重,梁氏沒有死,錚哥兒只是失手之錯……”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威國公揪住衣領(lǐng),提了起來。
“你說什么?當(dāng)真是錚哥兒刺傷大嫂?這件事你早知道,為何不告訴我!”威國公惱怒呵斥。
許夫人驚怒交加,道:“告訴你有什么用?你只知道被春云那個賤人迷得顛三倒四,何曾真正管過錚哥兒!”
啪!
一記響亮的巴掌。
許夫人被威國公扇倒在地,嘴角頓時溢出鮮血。
威國公指著她,眼瞪如鈴。
“好好好,你這個無知的蠢婦,這種事也敢替他瞞著,你早告訴我,就不至于今日讓他被官差抓走!”
許靖央冷漠的眼神,掃過他二人面孔。
她冷聲道:“當(dāng)務(wù)之急,是保住錚哥兒的命,他這不叫失手,而是蓄意殺人。”
“胡說!”威國公急了,“大嫂沒事,就還有轉(zhuǎn)圜余地。”
許靖央微抬下頜,鳳眸冷清:“大伯母沒醒,此案很難按照失手來定罪,更何況,剛剛官差來府里通知,錚哥兒已經(jīng)承認(rèn),他親手刺殺大伯母,以為她死了,才將金銀細(xì)軟偷走,偽裝成盜竊。”
許夫人險些背過氣去。
她狠狠拍打心口:“這個傻孩子,怎么就認(rèn)了,真是人善被人欺啊!”
許靖央眼底劃過一抹譏諷。
威國公也是急的跺腳,馬上扭頭,要去托關(guān)系,找人幫忙。
許靖央攔住了他。
“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人去替錚哥兒洗清罪名,只要那個人說,看見錚哥兒跟大伯母爭吵,是意外失手,不就能暫時撇清錚哥兒蓄意殺人的罪名了嗎?”
“我去!我給他澄清?!痹S夫人馬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