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變本加厲。
就在不久之前,他們抓住了兩個邊關(guān)軍,竟將他們就地斬殺裁決。
消息傳到京城,皇上無比震怒。
下了死令,若邊關(guān)軍的將領(lǐng)關(guān)可喜管不好這件事,就摘了他的腦袋!
邊關(guān)混亂動蕩,蕭寶惠嫁去了北梁,只傳回一封信報平安。
北梁皇帝的態(tài)度冷漠了許多,這讓皇帝心里摸不準(zhǔn)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
說好的兩國互遣貴女和親,怎么到如今他們沒有任何表態(tài)?
皇帝把魏王叫過來,詢問他長城的進(jìn)程。
魏王一番交代,情緒不高,劍眉擰著不悅。
好幾次他欲言又止,卻又不肯說。
終于,皇帝主動問:“你到底有什么事瞞著朕,說。”
魏王頓了頓。
二哥蕭賀夜提醒過他,不要跟父皇說太子大哥的壞話。
可是,魏王覺得他不能不說。
否則采造司的官員得不到懲罰,修長城還會被繼續(xù)耽擱!
“父皇,兒臣有本啟奏?!?/p>
半個時辰后,魏王離開。
大太監(jiān)聽見皇帝暴怒的聲音從御書房里傳來:“給朕將太子叫過來!”
御書房外,金烏西墜,朱紅宮墻浸在暮光里。
不多時,太子身影漸近。
“參見父皇……”
話音未落,一本奏折擦著太子玉冠飛過,落在地上。
太子彎腰撿起來,溫潤如玉的眉頭皺起。
上面是旁人彈劾采造司貪墨的秘奏。
太子抬眸:“父皇,是三弟的人告狀?”
“還需要別人告狀嗎?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皇上大怒,“戶部剛撥出去的銀子,就進(jìn)了你的腰帶,蕭元鈞,你可是朕的太子,朕讓你做儲君,是為了讓你幫朕分憂,你就是這樣回報朕的?”
太子立刻拱手:“父皇明鑒,此事兒臣確不知情。”
不知情?“皇帝冷笑,”沒有你默許,他們敢動長城工款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