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著酒杯擋住嘴巴,低聲道:“靖央!你剛剛為什么不幫著拒絕北梁大公主?你這是讓皇上對我們家寒心吶!”
許靖央平靜問:“父親很想表現(xiàn)是不是?那我給你個任務(wù)?!?/p>
“什么任務(wù)?”
“看見那邊北梁的一桌北梁使臣了么?你能把他們喝醉,皇上就會感謝我們。”
威國公驚訝:“你在開什么玩笑?”
許靖央:“你照我說的做,快去?!?/p>
威國公嘀咕一聲怪哉,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去了。
許靖央又派竹影去跟三老爺交代一聲,讓他盯著點威國公。
畢竟她這個父親酒品不好,喝多了就說胡話,唯一的好處是,他酒量尚可。
許靖央剛剛觀察過那些北梁使臣的酒量,大概都不太好。
司天月走到皇上面前,欠身行禮:“皇上,天月衣裙染了酒污,要去偏殿更換,暫時告退?!?/p>
她出了大殿,才舒出一口氣。
宮女立刻遞來一顆藥丸,讓司天月壓在舌底。
“公主,您何必親力親為,跟這群男人喝酒的事,應(yīng)該讓九王爺來?!?/p>
“本宮若指望他,這一趟就白來了,”說罷,司天月揉了揉眉心,問,“對了,剛剛就一直沒看見司彥,他去哪兒了?”
宮女:“九王爺說他喝多了悶得慌,出去透透氣,走了半炷香還沒回來。”
司天月頓時嚴肅下來:“派人去找!別讓他在大燕闖禍,反而使得我們理虧。”
殿內(nèi),許靖央手持茶盞,來到皇帝面前。
坐在皇帝左右兩邊的長公主和皇后,都朝她看來。
長公主語氣不太好:“郡主莫不是來賠罪的?”
皇帝不說話,用冷淡的眼神看著許靖央。
誠然,都在怪她剛剛沒有當眾反對司天月。
許靖央雙手持盞,高舉過頭。
“皇上,剛剛有些話,我不便當眾明說,故而現(xiàn)在才來?!?/p>
“這么說,你是有辦法,叫那司天月收回成命了?”皇帝聲音冷幽。
許靖央頷首:“請皇上允我上前一步回稟我的想法?!?/p>
皇帝允許,許靖央便走過去,掩唇低聲,跟皇帝說了幾句。
長公主微微側(cè)身,都沒能聽清楚。
她狐疑皺眉:“有什么是本宮不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