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喝醉了,不是喝死了。
沈肆笑,“車上的時侯,難道不是我樂善好施幫了你?”
指了指自已的脖頸,“誰啃的?”
沈肆提醒她,“你?!?/p>
“哎?!眹@氣一聲,“為了幫某人,我清白不保,我找誰說理去?”
林疏棠腦袋里像塞了水泥,本能的循著他的手指,去看那處痕跡。
白金色肖邦鏈下的痕跡紅紅的,很明顯。
她嗤笑一聲,“這有什么好值得賣慘的?”
把外套扯開,往地上一扔。
林疏棠胸前和頸窩處的痕跡毫無保留的露出來。
她本就是冷白皮,上面的吻痕此刻扎眼得厲害,“瞧見沒,狗啃的。”
沈肆頓時沒忍住輕咳幾聲,眼神忽閃幾下,卻不由自主的飄過那上面的斑斑點點上。
確實,過分了點。
為了證明自已可行,沈肆把畢生所學(xué)全用上了,就怕被人嫌棄。
結(jié)果林疏棠還用鄙夷的眼神看他,“也不知道你歷屆這么多女朋友是怎么忍你的,技術(shù)這么菜,不會還愛玩,我看不是你換她們,是她們換了你吧。”
整個海市,恐怕也只有她有這個膽子說這話。
沈肆唇角微不可察的一抽,“林疏棠,你能不能摸著良心說話?!?/p>
“良心被你吃了,沒了?!?/p>
沈肆氣笑了,“感情我這是費力不討好,被白嫖,還得被嫌棄?”
林疏棠細(xì)白的指尖從口袋里夾出幾張紅鈔票,塞進(jìn)他的襯衫領(lǐng)口里,“就你這技術(shù),兩百我都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