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上的林疏棠隱約覺得有人看過來。
在她掃過時,又沒有了。
季繁月很興奮的把手搭在她肩膀上,踮著腳往不遠處瞅。
“乖乖,那人是誰啊,真是屁股上掛暖瓶,帥得有一腚的水瓶??!”
順著季繁月手指得方向看去,林疏棠瞇了瞇醉眼,感覺那人確實有點眼熟。
“那背影,那氣質,那身材,那側臉,他得一米九以上吧,反正我沒在海市見過這么帥的?!?/p>
聞言,林疏棠默默地抿緊了唇。
如果沒看錯,這不就是車上和警署那個……
季繁月?lián)е质杼募绨虻氖郑驗榕d奮不斷用力。
“我都不敢想象,要是一巴掌拍在他的翹臀上,我今后該有多么的陽光開朗!不行,我得查查這人是誰,是我的菜!”
陽光開朗倒是沒感覺,林疏棠就某處還在隱隱作痛。
這人活兒是真差勁。
“我擦,他居然是沈肆,沈家的太子爺,乖乖,他回國了?怪不得跟秦少和蕭少走在一起?!比遣黄鹑遣黄?!
季繁月這些年的記者不是白當?shù)摹?/p>
來這酒吧的非富即貴,稍微在內部群里一打聽就知道了這人的身份。
林疏棠推開她的胳膊,從舞臺上下來,坐在吧臺上悶聲喝酒。
季繁月問她,“你還記得沈肆嗎,他從一中轉過來分到你們班,你倆就坐前后排吧?!?/p>
林疏棠輕輕用手指揉額角。
她當然記得。
顧言卿是校草,他則是校霸。
哪怕后來沈肆出了國,國內照舊能傳來他頻繁換女朋友的娛樂八卦。
所以在車上看到沈肆的那一刻,她就認出來了。
也正是因為對方是個浪子,她才會毫無心理負擔。
這樣一來,雙方都可以當讓什么事兒都沒發(fā)生。
“我還記得高中的時侯,你總是倒數(shù)第一,好多人嘲笑你,可沈肆從一中那邊轉過來后他就成了倒數(shù)第一,你成了倒數(shù)第二,每次考試他就差你一分,穩(wěn)坐倒數(shù)第一寶座,可因為他是海城太子爺,都沒人敢嘲笑他,更沒人敢笑你了,畢竟要是笑你這個倒數(shù)第二名,相當于嘲諷他這個倒數(shù)第一名?!?/p>
季繁月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估計她是沒聽進去。
“也是,那時侯顧言卿每次都是第一名,你怎么可能在乎倒數(shù)第一名是誰?!?/p>
“這事兒你沒在意,但咱們高中匯演那次你沒忘吧,就咱們那個熊出沒的音樂劇,扮演‘光頭強’那廝嫌丟人,半路跑了,害得咱們匯演差點腰斬,最后還是沈肆出演的‘光頭強’,咱們才沒讓人看笑話,別的不說,他這人還挺仗義的。”
林疏棠仰頭灌進喉嚨里一杯威士忌,嗆得不??人浴?/p>
季繁月按住她的手,“你喝得太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