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蔣國公聽出自己中風了,滿臉驚恐,想要發(fā)問,嘴里只能發(fā)出“嗚嗚嗚”聲。
看見蔣國公這個樣子,蔣國公夫人心中既悲痛又暢快。
“國公爺,府醫(yī)說,好在你年輕,只是輕微中風,現(xiàn)在不易動怒,要心平氣和”
“嗚嗚嗚”蔣國公聽見這話,越發(fā)著急。
他才四十多,正是男人一生最好的時光,他怎么能中風?
他還要盡快復職,他還要做那個風光無限的戶部尚書!
不行!
不行!
蔣國公急得搖頭。
蔣國公夫人猜出丈夫的心思,一把握著蔣國公的手。
“國公爺放心,大夫說扎幾天針就好了,您切莫動怒!”
“妾身已經(jīng)命人,封鎖了您生病的消息,不會外泄!”
聽見不會外泄,蔣國公驚慌的神情,終于安定幾分。
他轉(zhuǎn)動眼球,一眼在角落里看到陰沉著臉的兒子。
“嗚嗚嗚”蔣國公費盡全力,揮起手,指著兒子蔣淵。
蔣國公夫人一把握住丈夫的手,“國公爺,你別罵了,淵兒已經(jīng)知道錯了!”
“他這幾日,哪兒都不去了,先按兵不動,等您好了,咱們再商議下一步如何辦?”
蔣國公激動的情緒,終于又平緩起來,任由府醫(yī)給他扎針。
看見蔣國公身上扎滿了針,口不能言,身子不能動,蔣淵氣得牙齒咬的咯咯咯響。
伍夢甜,這個肆意妄為的瘋女人,一定要她付出代價。
蔣國公夫人一轉(zhuǎn)頭,看見兒子這副模樣,頓時拉著兒子到外面。
“淵兒,娘知道你心中有氣,娘也知道你心中委屈?!?/p>
“但是伍夢甜那個瘋子,她仗著皇上對她父兄的寵愛,她行事無所顧忌,瘋得很!”
“淵兒,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現(xiàn)在她是光腳的,咱們是穿鞋的,咱們瘋不過她。”
“反正娘已經(jīng)派人毀了她那個外室的男人雄風,她暫時給你戴不了綠帽子?!?/p>
“淵兒,你就聽娘一聲勸,暫時不要去招惹她,咱們等你爹病好了,再商議!”
蔣淵氣得眼眶緋紅,“娘,現(xiàn)在我一出去,別人就拿伍夢甜養(yǎng)外室的事嘲笑我!我恨不得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淵兒,你再忍一忍!”蔣國公夫人勸道:“當年伍國公夫人給那瘋子留了不少陪嫁?!?/p>
“等她進了咱們蔣家,咱們?nèi)ツ噶糇?!仇報了,錢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