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干嚎著哭。
“姑娘,小的這傷,包扎了也沒有用,蔣世子手中有小的屈打成招的認罪書!”
伍夢甜迎著燈籠的紅光,看著齊東洲頭頂?shù)难吡?,心中暗自記下這筆賬。
“齊東洲,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他奈何不了你,你先去包扎,我會替你討回公道!”
“小的多謝姑娘!”齊東洲滿眼感激,突然間有點兒不想成為太子殿下的親信了。
成為伍姑娘的親信,好似比太子殿下的親信更有前途。
“姑娘,小的能不能問一下,您打算怎么為小的討回公道,小的也想出一份力!”
“你先去包扎!”伍夢甜忍俊不禁,這個齊東洲這么記仇,只想著報仇,竟也不怕疼。
“一個月,你只需要等一個月,就能看到成果。”
“好嘞!”齊東洲滿意點頭。
他決定了,伍姑娘和太子殿下,誰先給他報仇,他齊東洲以后就是誰的親信了!
“姑娘!”冬喜看著齊東洲和府醫(yī)柳泉的背影,刻意壓低聲音道:“奴婢覺得這個齊東洲有點兒滑頭!”
“他不滑頭,可能回不來了!”伍夢甜滿眼欣賞,“這世道,懂得變通的人,才活得久!”
“”冬喜滿眼錯愕。
這個齊東洲有什么好?
竟得姑娘另眼相待?
姑娘還如此贊賞?
上次,她看見齊東洲被蘇行詩刁難,本想找姑娘救場。
她剛走出沒多遠,一回頭,就看見兩人有說有笑。
這樣滑頭的人,之前不顯山露水,現(xiàn)在出盡風頭。
一定有蹊蹺。
哼!
她要盯緊齊東洲,就不信抓不到這個滑頭的把柄?
蔣國公睜開眼時,看見蔣國公夫人哭得雙眼通紅,他不禁心中一緊,想要開口。
卻發(fā)現(xiàn)舌頭不受控制。
“國公爺,你莫著急!”蔣國公夫人擦擦眼淚道:“府醫(yī)說您酒后受了驚嚇,又怒急攻心,肝風上亢”
“公子,你看看小的臉,蔣世子命人扇腫的,嗚嗚嗚”
“公子,蔣世子想給小的栽贓,逼迫伍姑娘就范,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