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鎮(zhèn)東侯看見咱家,就知道此事有多重要?”
齊東洲皮笑肉不笑,誰還不是太子殿下的親信?
“福公公,您這么重要的人,離開皇宮,就不怕引起其他人注意?”
福公公一臉驕傲地翹起蘭花指,摸摸禿腦門。
“太子殿下掌權后,咱家地位水漲船高?!?/p>
“咱家稱病,不見外客,誰敢擅闖咱家住所?”
“好了,別說廢話,快跟咱家說說鎮(zhèn)東侯的情況,咱家好及時做抉擇?”
齊東洲一臉詫異,“福公公,您不是帶著圣旨”
“你還是年輕?”福公公第一親信的范兒,拿捏的穩(wěn)穩(wěn)的,翹著蘭花指。
“現(xiàn)在什么節(jié)骨眼?”
“誰知道那鎮(zhèn)東侯,會不會一刀砍了咱家,全當沒有見過這份圣旨?”
“咱家對太子殿下忠心耿耿,死就死了,能國獻身,是咱家的榮幸?!?/p>
“但是,咱家不能壞了太子殿下的好事,壞了蕭國未來的布局,否則,咱家就是蕭國的罪人?!?/p>
齊東洲滿臉汗顏,上次福公公拉著他,讓他講太子殿下當外室的時候,他咋沒看出來福公公這么高覺悟?
想他一個立志要當太子殿下親信的人,竟還不上已經(jīng)年邁的福公公?
那怎么行?
他必須比福公公更優(yōu)秀,才能得太子殿下賞識。
才能做得官比伍飛虎大,穩(wěn)穩(wěn)壓伍飛虎一頭。
“福公公,高義!”
“令在下十分敬佩!”
“好了好了!”福公公微微揚起的下巴,藏不住他此刻的好心情。
“說重點。”
“是!”齊東洲給福公公遞上一杯熱茶。
“福公公,在下自從接下太子殿下的任務后,就一刻也不敢松懈?!?/p>
“據(jù)蔣淵外室傳來的可靠消息,蔣淵和林定,暫且還沒說服鎮(zhèn)東侯。”
福公公眼眸一亮,嗓音情不自禁又尖幾分。
“如此說來,鎮(zhèn)東侯還是忠君愛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