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咱們伍國公府養(yǎng)大的人,要去,也該去鎮(zhèn)南軍。”
“姑娘,他這是叛主!”
“沒那么嚴(yán)重!”伍夢甜笑著合起手中的信,“人各有志,保家衛(wèi)國不是壞事,他也算個鐵骨錚錚的好男兒!”
“冬喜,你把這封信,帶給關(guān)心伍飛虎的親朋好友吧!”
“是!”冬喜小心翼翼收起信。
伍夢甜把玩著齊東洲的腰牌,思量片刻道:“冬喜,再傳我命令,讓孟祥帶著一百人,拿著這塊腰牌上蔣國公府要人!”
“姑娘!”冬喜滿眼震驚,“這么晚的天,這樣興師動眾,您不怕命人有人參您?”
“去吧!齊冬洲是為我辦事,才得罪了蔣淵,我不會置之不理,換做你們?nèi)魏我粋€人,我都會為你們討回公道!”
“姑娘!”冬喜眼眶有些濕潤,噗通跪下,“奴婢對不住您,今日差點兒被蔣世子唬住了”
“不怪你!”伍夢甜親自扶起一臉愧疚的冬喜,“是蔣淵他混淆概念,仗勢欺你!”
“冬喜,你記住,無論任何時候,我們伍國公府都不會放棄真心為伍家做事的人。”
“你等會兒隨孟祥一起去,把上一回的鼓帶去,蔣家不放人,你們就在蔣國公府外敲,一直敲,敲到眾所皆知!”
“遵命!”冬喜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安全感,像個斗贏的大公雞一樣,雄赳赳離開。
窗外的月色,偷偷鉆進屋內(nèi),照在蕭昀旭的書上。
他透過窗戶,盯著月亮看了一會兒,意識到情況不對。
往日這個時候,齊東洲都已經(jīng)生龍活虎侍奉他洗漱了,現(xiàn)在齊東洲竟然沒回來?
莫非遭遇不測了?
想到此,蕭昀旭當(dāng)即放下書,打開房門。
正猶豫著,要不要召他的暗衛(wèi),去看看齊東洲。
就聽見一陣陣急切的腳步聲,正在緊急匯聚。
蕭昀旭心中一震,伍國公府這么晚集結(jié)府兵,作甚?
莫非與齊東洲有關(guān)?
他快步走到別院門口。
看見原本當(dāng)值的十幾個人,現(xiàn)在減少到八個人。
府兵們議論紛紛。
他豎起耳朵聽。
“咱們姑娘的性格,真像咱們國公爺,很重情重義!”
“那是當(dāng)然!一想到姑娘以后也會為我這樣出頭,以后姑娘的命令,我赴湯蹈火?!?/p>
“是啊,為齊東洲一人,竟然出動一百個府兵,去蔣國公府門口要人?!?/p>
“哈哈,咱們姑娘還說,蔣家若是不放人,就讓咱們敲鑼打鼓,鬧到人盡皆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