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胃口不好,身子弱,夜里總咳嗽睡不安穩(wěn),就得吃點好的養(yǎng)著?!?/p>
說話間,他湊近了些,聲音壓得更低,帶著一絲鄭重,卻又充滿溫情:
“那可是我未來的岳母大人,我還指望著岳母大人以后能舒舒心心,幫咱看孩子呢!”
李雪被他這直白又厚臉皮的“岳母”、“媳婦”、“看孩子”臊得不行,心如擂鼓,微微咬著紅唇。
那嬌艷欲滴的模樣讓陳冬河心頭一熱,差點忍不住親上去。
兩人在門口又說了好一會兒體己話,夜色漸深,寒風更冷。
陳冬河最終也沒進屋。
畢竟天色太晚,兩人還沒結(jié)婚,他進去傳出去容易惹閑話。
等告別李雪往回走時,他心情愉悅。
回味著剛才那短暫卻甜蜜、帶著羞澀回應的親吻,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一夜好眠。
第二日天還沒亮,四野漆黑一片,萬籟俱寂,只有稀疏的星子閃爍著清冷的光掛在天邊。
王秀梅已經(jīng)早早地去三嬸家把驢車借了過來。
第35章哥這輩子就認定你了
陳冬河和老爹都不適合天沒亮就去敲寡婦門,老娘去最合適。
三嬸是個爽快人,雖然有點訝異陳冬河這么早要用車,但想到他昨日的大方義氣,還是二話沒說就牽出了毛色油亮的灰驢,幫王秀梅套好了車。
老爹陳大山本來想跟著陳冬河一起進山去搬那藏起來的野豬,擔心他一個人太危險或者東西太重累著兒子,但被陳冬河堅決拒絕了。
他拍著胸脯保證自己一個人能行,走慣了夜路,讓老爹在家好好養(yǎng)腿,昨天跟著一起忙活,傷腿更需要休息。
更重要的是,所有的東西其實都在他的藏身處意念空間里,根本不需要費力搬運。
反倒是老爹跟著一起去,他還要想辦法糊弄過去,反倒麻煩。
和家里人告別,在爹娘不放心的目光中,陳冬河熟練地趕著驢車,駕輕就熟地上了路。
寒冬臘月的風,像裹著冰渣子的小刀,刮在臉上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