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家隔壁下蛋撓人的老母雞都比你撲棱得有勁兒。就這水平也敢出來劫道?”
話音一落,五指驟然發(fā)力!
猛地一擰——
嘎嘣!
“嗷——”
刺耳的骨骼錯位聲伴隨著一聲凄厲到變調(diào)的慘嚎在死胡同里猛地炸開。
像被踩了脖子的野雞!
旁邊那幾個混混,眼睛瞪得溜圓,眼珠子差點(diǎn)掉在地上,下巴張得能塞進(jìn)雞蛋。
他們剛才還琢磨著,老大是不是沒使全力,或者裝樣子嚇唬人。
可現(xiàn)在,老大那被捏住的手腕明顯不自然地歪斜著,角度詭異!
那張臉疼得都扭曲變形了,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這……這是個什么煞星?!
“你……你到底是哪路的狠人?!”
雞窩頭疼得渾身篩糠,像打擺子,冷汗瞬間浸透了破棉襖的后背,強(qiáng)撐著不敢癱下去,牙齒都在打架。
“有……有種留個萬兒!今……今天這事兒沒完!老子……老子記住你了!”
陳冬河松開手,任由對方抱著軟塌塌的手腕倒吸冷氣,疼得直抽抽。
他嘴角那絲玩味的笑容終于清晰起來,帶著點(diǎn)不屑:“萬兒?行??!陳冬河。聽說過嗎?去李家村、陳家屯打聽打聽去。我等著看你說的沒完?!?/p>
他慢悠悠地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像是撣掉一點(diǎn)灰塵。
“陳……”
雞窩頭的慘叫戛然而止,像是被人猛地掐住了脖子。
剛才還疼得抽搐的臉,瞬間褪盡了最后一絲血色,嘴唇哆嗦著,卻再也不敢吐出半個字。
那幾個幫手臉上兇殘的表情也瞬間變成了驚恐和茫然,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撞鐵板了”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