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克之看著眼前這一幕,嘴角的笑意愈發(fā)真誠。
所有的疑慮都煙消云散。
一個能為女人和酒如此失態(tài)的人,能有什么城府?
剛才那句問話,果然只是醉后的胡言亂語。
時機,到了。
他給身邊的女子使了個眼色,那女子會意,嬌笑著給吳克之和江寒都滿上酒。
“賢弟!”
“吳兄!干!”江寒舉杯回應(yīng),舌頭都有些大了。
兩人一飲而盡。
吳克之放下酒杯:“賢弟,哥哥我最近,得了一條能發(fā)大財?shù)穆纷?。只是風(fēng)險大了點,不知你敢不敢走?”
“發(fā)財?”
江寒的眼睛瞬間亮了。
他一把推開懷里的女人,湊到吳克之面前,酒氣熏天。
“錢?有多少錢?”
吳克之笑了。
魚兒,上鉤了。
他伸出三根手指,比劃了一下:“南疆的軍械生意。做成一單,這個數(shù)。而且,是黃金。”
南疆。
軍械。
江寒的心臟猛地一縮。
“軍械?那可是掉腦袋的買賣”
“富貴險中求!”
吳克之循循善誘,“賢弟你想想,你現(xiàn)在手里缺錢,以后怎么在京城立足?怎么養(yǎng)活你這些忠心耿耿的部下?”
他指了指門口的陳平。
“有了錢,什么買不回來?權(quán)力、地位、女人甚至是你失去的尊嚴(y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