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瓊的后背,竟沁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這已經(jīng)不是璞玉了。
這是一柄早已開鋒,藏于鞘中的絕世兇器!
鎮(zhèn)北王府到底養(yǎng)出了一個什么樣的怪物?
演武場中央的戰(zhàn)斗,也即將迎來終局。
秦銳喘著粗氣,汗水混著塵土,在他臉上劃出一道道狼狽的溝壑。
他空有一身通玄境的武道修為,卻感覺自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力無處使。
每一次蓄力猛攻,都被對方用一種極其惡心的方式化解,那種憋屈感,比直接被人打敗還要難受一百倍!
他的理智,早已被怒火燒得一干二凈。
“啊啊?。∥覛⒘四?!”
秦銳發(fā)出了最后的咆哮,將全身力氣灌注于雙臂,長棍如龍,帶著同歸于盡的決絕,向江寒攔腰掃去。
這是他最強的一擊,也是破綻最大的一擊。
江寒等的就是這個瞬間。
他的眼神,在這一刻亮得驚人。
面對這摧枯拉朽的一棍,他不閃不避,反而向前踏出一步,身體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下沉。
木棍貼著他的頭皮呼嘯而過。
與此同時,江寒手中的木棍,動了。
如毒龍出洞,精準無比。
“咔嚓!”
一聲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聲響起。
木棍的頂端,結(jié)結(jié)實實地搗在了秦銳前沖的右腿膝蓋上!
“啊——!”
秦銳的咆哮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
劇痛如潮水般涌上大腦,他的右腿瞬間失去所有力氣,整個人再也支撐不住,重重地單膝跪倒在地。
然而,江寒的攻擊,還未結(jié)束。
一擊得手,他手腕一翻,木棍順勢上揚,帶著一股勁風,毫不拖泥帶水。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