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靠著吸食子孫后代作惡所積累的罪孽血氣,才得以茍延殘喘的邪祟,也配,談‘基業(yè)’二字?”
此言一出,全場死寂!
正哭訴不止的柳成,哭聲戛然而生,他猛地抬頭,難以置信地看著江寒,又看看棺中的老祖。
邪祟?
吸食罪孽血氣?
什么意思?老祖宗不是柳家的守護神嗎?
而那棺中端坐的血祖柳威,猩紅的瞳孔,驟然收縮如針!
一股無法言喻的震驚與駭然,第一次出現在他那張死人臉上。
這個秘密!
這個他存在于世的根本!
這個柳家歷代家主中都只有極少數核心人物才知道的、最深層次的禁忌!
他怎么會知道?
江寒無視血祖那幾乎要吃人的目光,繼續(xù)邁步,一步步逼近血棺,他每說一個字,身上的氣勢就攀升一分,如同煌煌大日,驅散著祠堂內的所有陰寒。
“柳家先人?真是可笑?!?/p>
“你根本不是柳家的任何一代先祖,不過是數百年前,柳家初代家主用邪法煉制的一具血尸罷了。”
“他將你埋于地底,以柳家祠堂的香火和罪孽鎮(zhèn)壓滋養(yǎng)。柳家后人犯下的罪孽越深重,殺的人越多,流的血越骯臟,你的力量就越強,活得就越久!”
“你根本不是柳家的守護神,你,是柳家這棵大樹下,最骯臟、最腥臭、最見不得光的爛根!”
江寒的聲音,如同九天驚雷,在祠堂內滾滾回蕩,每一個字都狠狠砸在血祖柳威和柳成的心頭。
柳成的大腦一片空白,他呆呆地看著棺中的“老祖宗”,又回想起江寒之前所說的柳家歷代犯下的樁樁血案
原來原來那些罪孽,不僅僅是為了家族的擴張更是為了喂養(yǎng)地下的這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