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個釜底抽薪!”
陳宏杰眼中精光一閃,看向江寒:“看來對于這件事情,你心中早就有打算了,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多說了?!?/p>
“這朝堂之上,現(xiàn)在已經變得污濁不堪了,也是時候清理一下他們了?!?/p>
聽著陳宏杰的話,江寒也是變得振奮起來。
自己本來就已經在乾帝的面前露過面了,如果現(xiàn)在再得到陳宏杰的幫助的話,自己的勝算就更大了。
陳宏杰在朝中的影響力,可絕非是平津候,這種已經落寞了的貴族要強的多。
“多謝太傅大人!”
“無妨!這五年,也算是苦了你了。”
陳宏杰看著江寒,心中戚戚然的說道:“你受了這么多委屈,還能保持這份清醒,已經算是不簡單了。老夫只希望,你要好好的活下去,莫要辜負了你母親的在天之靈?!?/p>
提到母親,江寒的眼神黯淡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復了堅毅。
他點了點頭,沒有多言。
接下來的幾日,京城表面上風平浪靜,暗地里卻波濤洶涌。
陳宏杰果然如他所言,開始不動聲色地為江寒鋪路。
先是“無意間”在幾個重要的門生故吏面前,提及了江寒在西境的英勇表現(xiàn),言語間雖未明說軍功之事,卻也足以讓那些人精們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而江寒,則徹底“銷聲匿跡”了一般,整日待在太傅府,閉門謝客,仿佛真的對軍功之事毫不在意,徹底認命了。
這副姿態(tài),落在有心人眼中,自然是坐實了江寒“失勢”、“軟弱可欺”的印象。
兵部尚書府。
秦志杰此刻正春風得意。
他手中拿著一份剛剛擬好的軍功名單,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
名單的首功赫然寫著江毅的名字,至于江寒,連個邊角料都沒撈著。
這自然是平津候江河海運作的結果。
江河海許諾了幫他兒子戶部江南司的位置,外加紋銀五萬兩。
這等好處,秦志杰豈有不收之理?
至于那個江寒,不過是個沒了娘親庇護、又被父親厭棄的喪家之犬,得罪了也就得罪了,難道還能翻了天不成?
“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