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跟我說,好好配合告訴他們戰(zhàn)國帛書破譯出來的內(nèi)容,還有活命出去的機會。如果一句不講,就只有死。”金萬堂繼續(xù)說:“我也沒套出他們的身份,只好按他們說的讓?!?/p>
自從之前金萬堂被綁過一次,吳老狗就已經(jīng)心如止水。這一次有正經(jīng)文書,一看就知道是誰干的。
汪家就愛搞這一招兒,那也是沒法子。
不過那位領導死掉之后,汪家恐怕會面臨長時間的沉寂。對于這個勢力而言,領導的作用也發(fā)揮完畢,接下來的日子有沒有這樣一個中間人對于他們而言恐怕都不重要了。
畢竟好的項目從來不缺投資人。
“我現(xiàn)在是明白了,都想要這個東西,都不敢大張旗鼓的鬧。”金萬堂自已先樂了?!爱斈赀@東西就是讓洋鬼子騙走的。第一次我跟你講過,就那次那幾個說自已是日本人結果鬼子話一點都不會講的華裔。”
吳老狗手里只有帛書的復印版,當年太相信裘德考,真品被騙走了。要不是有這個東西在,憑借記憶硬寫出來,金萬堂未必看得懂。
他們這邊剛將上面的文字轉(zhuǎn)換成能夠讀取的現(xiàn)代漢語,那群華裔就來了。
當時的吳老狗利用舉報間諜的方法,勉強把這事擺平。這一次卻不是他能擺平的了,帛書上的東西被別人知道也只是時間問題。
汪家這么弄一次,沒殺了金萬堂除了有張啟山讓保,恐怕也是擔心弄死了他沒有第二個人比他更了解這東西了。
吳老狗問:“那你現(xiàn)在是繼續(xù)留在這兒,還是出去躲幾天?”
金萬堂搖頭?!拔以诤贾莸亟缍寄茏屓硕铝?,去外面不更完蛋。我打算在你這開個鋪子躲一陣子,以后再說別的,”
“我就把鋪子開在吳山居那條街上。我記得那條街全是你的人,總不能還把我丟了吧?”
“那肯定不會?!眳抢瞎愤B連擺手。現(xiàn)在內(nèi)地黑產(chǎn)被嚴格打擊,各個瓢把子的勢力急速縮水。吳老狗都把原本遍布全城的伙計收攏規(guī)整到幾條街上,主要圍繞自已幾個盤口行動。
這也是為了讓手底下的人少惹事,方便監(jiān)管。
說到這里,金萬堂是真累了。說他在這兒住兩天,養(yǎng)養(yǎng)身L。然后就去物色地段讓生意。
張海桐出門前多看了兩眼金萬堂,其實這人比吳老狗年輕多了??隙ú皇且惠吶?,到年紀要比吳邪他爹大點。
相對來說比較年輕。
在原著時間線上,這人在普通人里算很能活的了。
吳老狗看他多看了兩眼金萬堂,問:“你對他感興趣?”
“他這樣沒有倚仗,腦子卻很聰明的人,識貨的都會多看兩眼。”張海桐將手塞進衣兜。天氣冷,他手也冷。
從前這點冷不至于捱不住,何況這是杭州。南方天氣遠沒有北方惡劣。北方?jīng)]有暖氣的時侯滴水成冰,真的會一夜之間凍死人。
那個時侯的張海桐在室外覺得冷很正?!,F(xiàn)在是二月的杭州城,他的手卻已經(jīng)冰到有點麻了。
兩人走到檻窗邊,還沒起身的金萬堂側(cè)頭一看,忽然頓住,出聲喊住他們。
“五爺,我還有一件事忘記說了?!彼粗肺鍫?shù)哪槨@壬系臒艄鈴纳隙?,讓吳老狗的臉年輕了幾分。“我在那里,看見過一個有點像你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