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油瓶拾掇完兩只狗,第二天就巡山去了。
我估計他心里還是掛念著放野的事,心思不太靜,所以出去尋求一些外界的寧靜。
悶油瓶不在,遛狗的事就落在我和胖子身上。小哥不在,胖子倒是任勞任怨的遛狗。他遛了幾天回過味來了,把我從屋里薅出來一起遛。
這個時侯我才知道悶油瓶和張海桐把薩摩耶遛到回來就睡覺的含金量。
我跟胖子兩個人輪流陪著它玩兒,簡直比悶油瓶看著我倆跑還有用。
我們遛了幾天,薩摩耶摸清了我倆的行進路線。到后面它跑兩圈我跟胖子走一圈,還挺和諧。
大狗在村里也受環(huán)境,它還不挑食。搞得我跟胖子不得不網(wǎng)購一個止咬器,出門就帶上。免得亂吃把自已吃升天了。
張海桐是三天后回來的。
狗就是狗,鼻子耳朵格外靈。我跟胖子在院子里擇菜,狗子就去扒拉門。
它扒拉好幾下,才有人敲門。
一開門,張海桐記臉憔悴的站在門外。很明顯趕了好幾天路,估計一直在車上沒怎么休息過。
他進來之后,隨手摸了摸狗頭。跟我和胖子打過招呼,直接上樓洗漱睡覺。
悶油瓶跟他前后腳回來。
第二天,張海桐才和我們講起他去派出所撈人的事。算是變相跟族長匯報進度。
“當時警察用小孩的手機給我打電話,問我是不是董燃?!?/p>
確認身份是必要流程,這個沒什么槽點。
張海桐訓(xùn)練有素,他兩個身份通時在用,因此沒有任何停頓,直接承認自已是董燃。
之后的事我們就都知道了。
小張們放野的地方在河北,張海桐火急火燎跑過去。到達當?shù)嘏沙鏊臅r侯,倆小孩兒穿著警察買的新衣服,正坐在派出所的椅子上追電視劇。
心大的離譜。
張海桐黑眼圈都出來了,跟警察確認了身份,揪著倆小孩就往外走。
這之后帶著人坐飛機回香港,自已又坐火車回福建,一路大巴搖回雨村。
這一路的滄桑,大概只有張海桐臉上的黑眼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