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夏天太熱了。
南方更是又悶又熱。
胖子由于L格原因,一熱起來不想說話,空調(diào)就沒停過。廚房熱的像蒸籠,我們幾個想了想,決定在里面安個涼霸。
悶油瓶和張海桐也不往外走了。算著東西快到的日子,留在家里安裝。
作為這個家明面上的“青壯年勞力”,張海桐搬了個人字梯到廚房。悶油瓶給他打下手。
我和胖子像倆留守老人,在旁邊一邊扇扇子,一邊夸:“哎喲,讓的真不錯?!?/p>
就像年輕村干部幫村里老年人修好了手機定點響鈴的bug時,老人家那種看電腦天才的樣子。
張海桐臉都憋紅了,上膨脹螺絲的時侯問悶油瓶要螺絲,抽空瞪我。
他說:“吳邪。”
我:“嗯?”
他:“我真該送你一只比格犬?!?/p>
當(dāng)時還不知道他要說什么的我:“狗場有,沒必要呀?!?/p>
張海桐語氣淡淡的,偏偏我就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耙驗槟憔拖褚恢槐雀?,每天都在大叫。”
我:?????
我操天地良心。
現(xiàn)在道上除了那群姓張的,還有比我能忍的人嗎?
你們張家人對安靜的定義到底是什么啊?一整座園林大宅子靜的沒人聲只有鳥叫的那種安靜嗎?
很容易鬧鬼的知不知道?
胖子在旁邊捧腹大笑——他是真的捧腹大笑。喜來眠沒有人肚子比他大。
我發(fā)現(xiàn)自從張海桐來了之后,胖子就特別喜歡大笑,一笑起來沒完沒了。這讓我想起還是愣頭青那幾年,張海桐總把我噎得說不出話的時侯。
這人看著安靜,其實嘴巴巨鋒利。
也不知道他跟誰學(xué)的。
明明張家人對他的評價都是人狠話不多,有時侯會對敵人說一些垃圾話,但也很少。
后來張海平說:“我整理了一下桐哥2000年到2005年之間的報告,發(fā)現(xiàn)他出手沒那么狠了。估計是手上松了,所以用嘴彌補一下。”
有這么彌補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