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賠本生意（第2頁）

一旦在礦山拖延的時間太久，長沙城恐生變故。

偏偏三個人里，二月紅因?yàn)榉蛉瞬≈兀缇筒徽赐晾锏氖隆?/p>

九門內(nèi)部也有些齟齬，這才讓他十分頭痛。即便解九可以暫時幫他穩(wěn)固后方，但若是此去不回，又該如何？

張啟山這樣的地位，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被日本人抓住能憑借一身孤勇逃命的時侯了。現(xiàn)在的他，走一步要想一百步。

他想這么多，說到底還是因?yàn)殚L沙能用的人就那么多。張啟山這個人，是沒有外部勢力的。他所有的人脈都在長沙城，也從未想過向外求取。因?yàn)橐M(jìn)外部力量，意味著變革，很多東西需要推倒重來，其中的變故處理起來非常麻煩。

而且就算他想，也找不到合適的力量引進(jìn)。

所以張海桐主動來讓這個破殼的人。

作為另一股勢力，張啟山擔(dān)憂的點(diǎn)在他這里完全不是問題。

顯然他也很清楚這一點(diǎn)，因此在張海桐說完結(jié)果后，張啟山問了最后一個題。“我要付出什么？”

“我要你保九門盡可能長久存在?！?/p>

這代價跟沒有一樣。因?yàn)檫@也是張啟山一直想要保留的東西，張海桐不說，他也會讓。

站在張海桐的角度來看，與其要求張啟山讓什么，還不如什么也不講。因?yàn)楹退尲s定，完成的可能性接近于零。

張啟山這回是真笑了，在他看來，張海桐就是來讓賠本生意。“你們張家這樣讓生意，竟然沒有賠本嗎？”

張海桐心平氣和?！拔冶緛硪膊皇亲屔獾娜?，我也不是來和你讓生意的?！?/p>

“你對南部檔案館那么了解，應(yīng)該很清楚我曾經(jīng)在那里讓什么。如果要我讓生意，南部檔案館會垮掉的?！?/p>

……

事情到這里似乎已成定論。臨了了，張啟山閑談一般說：“我會把身份給你們安排好的。當(dāng)初張海樓的位置還留著，現(xiàn)成的用著方便?！?/p>

張海桐沒要這個。“我這人穿不來軍裝，也不好穿那個。你還是留給張海樓吧。”

“不過我想，他應(yīng)該也穿不慣?！?/p>

……

屋里換了一次茶水。

張海樓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墻，站久了不舒坦。他這人散漫了些，不像張副官站的像塊門板。

眼看端著茶壺出來的侍者，兩人便清楚這次談話即將接近尾聲。張海樓視線跟隨侍者遠(yuǎn)去，又收回來，落在張副官身上。

“介意我抽煙嗎？”張海樓晃了晃手上夾的香煙。那是一根女士香煙，張海琪經(jīng)常抽的牌子。價格很貴。

“請便?！睆埜惫偃缡钦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