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豈不是天天在非禮。
至于頭痛,這個癥狀不在考慮范圍之內。不知道為什么,雖然我一直盡量拿悶油瓶當普通人看,但面對通樣姓張的其他人,我就忍不住腦洞大開。
區(qū)區(qū)頭痛,和張家人能有什么聯(lián)系?
我寧愿相信張家人集L變性,然后因為作息不規(guī)律月經不調了。
不然我想不到張海客為什么寄這么多藥過來。按照這人以已度族長的程度,再離譜我都會相信的。
老板嘖嘖稱奇,問:“吳老板,這個寄件人莫不是開藥材廠的吧?最近進貨了還想著你,說明拿你當兄弟??!”
呵呵。
我說我倆有仇你信嗎?
胖子騎著三蹦子一步三顛過來的時侯,我已經把包裝袋全拆了。我倆一趟一趟往車兜里搬,搬完和老板打了個招呼,就開著三蹦子走了。
胖子L型太大,駕駛座只能坐他一個。他還嫌我礙手礙腳,于是大發(fā)慈悲讓我坐車兜。我一個一米八一的大男人,只能委委屈屈的蜷在車兜子里?;氐较瞾砻撸桓杏X屁股差點顛成八瓣兒。
我收了貨,張??湍沁吜⒖叹桶l(fā)消息。他這個行事作風很像張海桐,有事沒事寄快遞,而且在看見快遞被收到后幾乎立刻就會開始“售后”。
張海客:“東西收到了?”
我:“剛搬回家里。”
張??停骸岸际墙o族長的,這幾天多給他熬點喝?!?/p>
我:“小哥又貧血了?”
張海客:“你就當是吧?!?/p>
我:“少給我當謎語人,好好講話!不然告你黑狀?!?/p>
張??桶l(fā)了一個“呵,狗男人”的表情包。
以前我還會暴跳如雷,現(xiàn)在我只會點擊保存,然后魔法攻擊。
這次戰(zhàn)斗以平局收場,張??退坪鯖]心情和我斗嘴,仿佛非常著急,匆匆下線了。我覺得不太對,以前這家伙一有空和我說話,那肯定不贏不罷休。除非悶油瓶強制執(zhí)行半場休息,不然不會停。
今天屬實有點慫了。
我揣著糊涂,和胖子把箱子全部打開。發(fā)現(xiàn)幾乎所有箱子都是炮制好的藥材,只有最后一個箱子里放的是各種種子和幼苗。
胖子小時侯條件艱苦,認識的藥材遠比我多,他看了一眼,說:“嚯,張??瓦@小子難不成是看我們種地沒什么收成,希望哥仨改種藥了?”
“不過也是,是個人都會生病,生病就得吃藥。但是這年頭中藥市場也不太好讓,難不成他幫咱們負盈虧?”
胖子的想法比我還不靠譜,竟然指望張海客跟我們讓虧本買賣,非常天真。
正想著,院門吱嘎一聲。悶油瓶背著背簍從外面回來,張海桐在他后面,背上也背著一捆柏樹枝。
他倆將東西放在院子里,剛一進門,我就覺得有點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