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桐把拍子和背包一起背在背上,一邊說一邊往里走?!安皇亲彘L喜歡,是小張們比較喜歡?!?/p>
“我們那一代對運動沒什么特別的喜好。一定要說族長能玩你們也能玩的,除了田徑類就只有這個了?!?/p>
“你總不能跟族長比山地越野吧?他都跑完半面山了,估計你和胖子還在山腳溜達(dá)。”
我對張海桐這張毫無遮攔的嘴已經(jīng)沒有任何期待了。但不服氣還是有的。
“你有點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了?!?/p>
張海桐看著我,又看了看院子里的小記哥。然后說:“你才是狗?!?/p>
小記哥把頭埋進(jìn)爪子里。
好吧,它也不想理我們。
我問:“你去找張海樓進(jìn)修了?”
張海桐:“嘻嘻?!?/p>
……
張海桐給小張們放了一天假,他們過來的這一天可以什么都不干。
于是我們早早吃了晚飯——洗菜擇菜這項大工程是小張們自已弄得,找了個大盆在院子里,幾個人圍著盆一起搓。
吃過飯后,張海桐和悶油瓶去洗碗。我和胖子在院子里溜達(dá)了一會,拿起球拍準(zhǔn)備一展雄風(fēng)。
小張們搬好板凳一排排坐著看我倆打球。
球兒過去了,小孩集L側(cè)頭看過去了。
球兒回來了,小孩又集L轉(zhuǎn)回來了。
我和胖子覺得有意思,一打起來就發(fā)狠了、忘情了、沒命了!
小張們就那么看過來看過去,偶爾判一兩個擦網(wǎng)球。
胖子沒繃住,打到后面嘎嘎樂?!斑@小孩兒怎么憨憨的?!?/p>
我和他真累了,又蹦又跳這么久,感覺呼吸跟不上。這種運動和我們平時上山下海的那種冒險不一樣,更耗人。
張海桐和悶油瓶出來的時侯,我倆已經(jīng)開始有氣無力的敷衍起來。
他倆接過球拍,開始下一輪比賽。
現(xiàn)在變成我倆跟小孩一起,腦袋跟著球兒左擺右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