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抓間諜的時侯難道也是直接殺了?”張海桐笑了笑?!澳情L沙城的獄警會閑的要命?!?/p>
吳老狗無語到極致,只能笑了一下——他被自已蠢笑了。
真是麻藥勁沒過完,怎么能問出這種話?;钭疆斎皇菫榱丝絾柷閳蟀。〔徽撍麄儗儆谀囊环綄嵙?,吳老狗在軍賊兩道都有不小的分量。
帶回去審問,真的會有意外之喜。
“我不明白。這張臉沒有任何價值,我也不是大官。大官的臉還能證明一些東西,我的臉又能證明什么呢?”
張海桐:“還沒到這張臉發(fā)揮作用的時侯。但如果你死了,這張臉就真的沒用了?!?/p>
聽見這個回答,吳老狗感覺胸口憋了一口氣。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憋屈,這就像張啟山那狗日的經常瞞著他讓一些驚世駭俗的事,轉過來鬧得大家都不愉快。只有自已出面問一個說法,而后兩頭說和。
這樣的事真不是第一次了。
這種啥都不清楚最后還要為之努力解決問題的感覺更是操蛋。
“你什么也沒說。聽這些話的意思,倒像是我死了,什么東西就在我這里斷絕了一樣?!?/p>
吳老狗說完這些原本半開玩笑的話,發(fā)現張海桐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
他說:“到了那一天,你或許會慶幸,也或許會怨恨。為什么今天我救了你,因為一切都剛好?!?/p>
“再見到這張臉時,你會恐懼?!?/p>
“等到第三次時,你會給他取一個很好的名字。”
“如果那時侯你還記得今天,那么一切都會迎刃而解?!?/p>
吳老狗被他說懵了,好半晌才問:“那時侯是什么時侯?”
“剛剛好的時侯?!?/p>
……
許多年后,當吳邪出生時。吳老狗想起今天,竟然淚流記面。
原來一切的一切,恰如當年那個張家人所說。
一切都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