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樓那張臉突然放大,我和胖子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原來是這個好玩?丫的張海桐反彈了啊,他又開始跟張海客一起聯(lián)手騙我。
悶油瓶就不一樣了,他鎮(zhèn)定的好像一塊石頭。隨后抬起提著一大袋蘿卜的手把他扒拉開。
“族長怎么不高興?。渴俏襾硭圆桓吲d嗎?”張海樓立刻湊上去,一邊說一邊跟著悶油瓶去廚房。
我和胖子面面相覷,正想說話,才發(fā)現(xiàn)那群小孩不知道什么時侯立正了,眼睛都看著悶油瓶。等悶油瓶進屋,才開始竊竊私語。
“哇,是族長誒?!?/p>
“族長長得真好看?!?/p>
“族長還提著東西哇。”
“是等會要讓的菜嗎?”
“族長給我們讓飯吃?”
“哇!”
我和胖子提著袋子在這群小孩空出來的地方來回輾轉,終于也進到廚房。進去之前,我抬頭看了一眼二樓。張海桐的房間窗戶還關著,估計根本沒醒。
剛進去,悶油瓶就提溜著張海樓后衣領子讓他轉了身,推著人出去?!澳銕麄內シ坷?。”
張海樓誒了一聲,立刻看我。
我:“鑰匙在前臺桌上,你自已去拿?!?/p>
張海樓只好走了。
悶油瓶好像松了口氣,轉頭找出來一個大鋼盆,往里面放水。
這盆專門用來洗菜,悶油瓶這是不打算出去了。
張海樓帶著一群小孩上樓,就像帶著一群小鳥往樓上走??头績扇艘婚g,小孩們很快按照平時的分組各自領了鑰匙依次進房收拾。
張海樓我給他安排在張海桐隔壁,省事。
舟車勞頓一天,小孩們吃完午飯直接休息去了。張海桐還是沒起來,還在睡。
張海樓蹲在院子里幫我們一起洗碗,說:“桐叔還是這么能睡?!?/p>
我感覺張海樓有點過于開朗了。但鑒于他和我一樣美好的精神狀態(tài),倒也能理解。
張海樓洗完一摞盤子,轉頭問:“咱們這有沒有什么能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