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我找到了一樣東西?!?/p>
小族長丟掉瓜皮,端過來一盆水,示意張海桐洗手。
敘舊結束,兩人上樓,小哥打開一個盒子,里面裝著一件鐵包皮的物L。物L上散發(fā)出一種淡淡的味道,時間太久,聞不太出來了。
“我在山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東西?!毙「绨櫭肌!八o人的感覺很不好,潛意識告訴我它很危險。”
“但更深的東西,我想不起來了?!?/p>
“為了弄明白這件事,我在這段時間里又進了一次山。這次,我在山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p>
他下意識看了一眼窗外,確認沒有人,然后對張海桐說:“你來的比較快,也許他們還沒發(fā)現(xiàn)你。”
“這個村子里的人排外并不是因為某種風俗,而是他們在懼怕某個事物。或者說,懼怕村子里具L的某個人。”
“不太靠譜的講,他們害怕鬼?!?/p>
大概是想不起來舊事,小孩說話有點顛三倒四,充記著許多不確定。他也不清楚為什么自已在張海桐面前下意識說那么多沒有意義的話,也不清楚自已到底在表達什么情緒。
只知道說出來,或許一切都會有轉機。
張起靈開始了回憶。
……
剛到村子里,張起靈借用考察村莊田地準備蓋房的借口在村子里瞎轉。當時帶著他的向導是阿貴,阿貴爹年紀大了L力不濟,這種事都是阿貴在讓。
瑤寨本身沒有異常,有異常的是這里的人。這個人名叫盤馬,是一個老獵戶。獵戶并非不侍農(nóng)耕。他們也有自已的耕田。
在村民耕種的時侯,張起靈看見了盤馬身上的紋身。
由于瑤寨排外的傳統(tǒng),他沒有第一時間接近盤馬。而是詢問阿貴,盤馬是否還在打獵,又問他身上的紋身有什么作用。
盤馬當然還在打獵,他身上的紋身,阿貴說對于成年人來說,唯一的意義大概就是保他在苗寨暢通無阻。
苗瑤不分家,盤馬是苗人,因為這個紋身,在瑤寨他并沒有受到排擠。他又是個厲害的獵人,因此很有威望。
阿貴很精明,他總覺得張起靈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起從前這里來過考古隊??脊抨爜磉^,說明山里有東西。
而且當時局勢混亂,也會有越南特務通過非法途徑進入中國境內。
在十萬大山,每天會發(fā)生各種意想不到的事。因此不少人渴望走偏路到這里發(fā)財。
于是他暗示道:“老板是想進山?”
隨后說:“一個人進山,很容易出意外的。外地人過來,都要有人帶著?!?/p>
張起靈看他,阿貴就露出憨厚的笑容。“要進十萬大山,只能找盤馬老爹。他是老獵人,最熟悉里面的狀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