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于站了起來,然后她臉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她優(yōu)雅轉(zhuǎn)身的時侯,我看到她的左手里拿著一張卡。
她已經(jīng)找到了自已要找的東西。
她拿著卡走到李昊宇的身邊蹲下,拿著卡在李昊宇臉上拍了兩下,“昊宇,你要我怎么說你呢?唉,銀行保險柜也不租個貴的,租這么個一天一塊錢的,最起碼也要租個帶指紋鎖的么才像樣啊,唉,省小錢花大錢啊,告訴你多少次你都不會改。”
然后她低下頭,又在李昊宇臉上親了一下:“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個傻樣子,銀行保險柜這個業(yè)務(wù)還是我以前在銀行里教會你的呢!就知道你會這么讓?!?/p>
然后,她朝著我伸出手來,我眼前的畫面頓時一晃,她哼著歌的聲音仿佛就在我耳邊。監(jiān)控畫面先是開始不停的動,然后一陣抖動后,畫面就突然消失了。
我想,她向我伸出手是拿起了葉羅麗娃娃,畫面轉(zhuǎn)換,是她將娃娃轉(zhuǎn)過身背朝著她,而現(xiàn)在,我猜想她是打開了葉羅麗娃娃,取下了娃娃肚子里的電控板。
之后監(jiān)控畫面一直也沒有像我期待的那樣恢復(fù)了。
難道她拿到了自已一直要找的東西,就立刻消失不見了?
我要不要現(xiàn)在報警?或者馬上匿名舉報給李昊宇的公司?
我想跟我爸商量一下。
但是畫面在凌晨五點的時侯又重新恢復(fù)了,而劉雅蘭還在屋子里,李昊宇已經(jīng)睡在沙發(fā)上了,除了李昊宇移動了位置,一切和昨天晚上看起來沒有什么不通。
劉雅蘭也還是腿腳不方便的拖著腳走路。
李昊宇早晨醒來的時侯喊口渴,劉雅蘭給他端來了水,他喊頭痛,劉雅蘭準(zhǔn)備給他揉一揉,被他一巴掌使勁推開了,自從那天晚上他動手打過劉雅蘭后,他沒有和劉雅蘭說過一個字。
早晨在李昊宇出門后,家里只剩劉雅蘭的時侯,她打了一個電話,是給阿禮的,“阿禮,一會來我這一下,幫我拿點東西?!?/p>
“什么,你怎么會在老家?”
“你為什么要這么讓?”
“你是想要毀了我的一生嗎?”
“你為什么要告訴劉寶珠?”
她在電話里發(fā)出了一聲聲質(zhì)問,這讓她面目扭曲如魔鬼。
然后她氣憤的摔了電話,之后她又給阿良打了個電話,讓他立刻馬上就出現(xiàn)在她面前,不然她和安安就要沒命了。
阿良在電話里說了什么我不知道,我聽到她在不耐煩的說:“這塊玉是別人賄賂他的,當(dāng)時說是值二十萬,在北京我們?nèi)ス肋^價,至少可以再加一個零,能不要嗎?兩百萬不但夠安安上大學(xué),還可以送安安出國留學(xué),我吃過的苦,不會讓安安再吃一遍了。你要是想看著我們娘兩死,你就守著家里的兒子吧?!?/p>
阿良在電話里繼續(xù)說了幾句話,她反駁說:“還有密碼,我得套出開戶銀行保險柜的密碼來?!?/p>
“你快點來,最遲這兩天,我們就能帶安安一起走,到時侯每年給你兒子寄學(xué)費,你也不用再發(fā)愁他的學(xué)費了,這難道不好嗎?”
我想她應(yīng)該是得到了阿良給她的肯定的答復(fù),因為她情不自禁的哼著唱了兩句歌,我爸說,阿良會是劉雅蘭最忠實的粉絲,伸出手幫劉雅蘭的,只有阿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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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