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到眼眶在發(fā)熱,在胡麗這樣開心激動的美好時刻,讓了為她的好朋友,有些失態(tài)應(yīng)該是可以理解的吧。
自已知道我的失態(tài)不是因為她,如今已經(jīng)沒有人可以讓我哭。
有人靠近我,遞給我一張紙,手指芊芊,指甲染著魅惑的紫,襯著白嫩的手指,也有些讓人動心的美,是卿卿。
她最喜歡折騰自已的指甲,畢竟,作為放射科的醫(yī)生,她可以留長指甲,不像我,十指光禿禿的。
“嫁不出去了吧?被刺激了吧?!鼻淝湔f。
我一貫不曉得怎么接她的話比較好,所以只好接過她手里的紙巾擦了擦嘴巴。
“自已沒本事,就怪不得別人啊?!鼻淝浜荛_心。
我正想問問她這話是什么意思,胡麗將她捧著的一大束花塞到我懷里,這束花挺大,她用的力也挺大,我有點手忙腳亂的抱好花,卿卿已經(jīng)和胡麗對上了。
“你什么意思?這束花不是應(yīng)該給我么?她男朋友都沒有,接這個捧花有什么意義?下一個不是輪到我了嗎?”卿卿憤憤不平的說。
胡麗哼了哼,又將花從我懷里挖出來塞到她懷里,“快拿去快拿去,祝你心想事成啊?!?/p>
卿卿已經(jīng)出離氣憤了:“你什么意思?先給她再給我,我又不是撿破爛的……”
她還想再說,胡麗已經(jīng)推著她往蛋糕那邊走去,“你看你,又急眼了,小仙女整天五迷三道的你別到時侯臉著地啊……”
我聽著她倆你一句我一句的互懟,就像在學(xué)校那時侯一樣,卿卿從來不是胡麗的對手,偏偏愛撩胡麗,胡麗四兩撥千斤,總是能將卿卿打擊到吐血。
宋琪在這時侯走了過來,給我遞了一個杯子。
“上次看你愛喝這個,”他看著我,“按你說的加了兩塊冰,你試試是不是這個味道?”
他有點不太對勁,好像有點扭捏有點尷尬,嗯,就像不好意思要開口借錢一樣扭捏。
不過,我不認(rèn)為我的工資夠借給他用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