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劉雅禮,劉雅蘭的弟弟,聽劉雅蘭的安排躲在車后備箱差點休克,自愿將所有可能會得到處罰的事都攬在自已身上,從劉雅蘭家里帶走了泰迪熊的那個人,阿禮,劉雅蘭忠實的幫手之一。
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我不會有他是在這里看病的愚蠢想法。他在看到我的時侯就將頭扭到一邊,可見他認(rèn)識我,也知道我的動向,他是劉雅蘭為我特意安排在醫(yī)院里的。
身懷巨款,孤身一人……這就是她固執(zhí)的將我立為目標(biāo)的原因嗎?
我想我應(yīng)該是不露痕跡的將小趙醫(yī)生送上了車,并沒有多往他的方向看一眼。
然后我正常的回診室了。
在他坐著的那個位置,能看到哪些地方呢?除了能看到我進(jìn)出婦科門診,還能看到什么?
下班后,我?guī)狭怂{(lán)牙耳機,然后和門診的通事們一起走到了食堂前面在這里等待其他住院部的通事。
一群女人在一起的時侯,我借著說話的機會,往他那里看了好幾次,他一直坐在那里,連位置都沒換。
劉主任帶著我們?nèi)コ匀樟?,不會開車的和沒有車的人,分散著坐進(jìn)有車的通事的車?yán)铩?/p>
在車子開動起來轉(zhuǎn)彎要拐進(jìn)出口時,他起身走向了醫(yī)院東邊。
幸好我平時參加聚會話就很少,像今天這樣沒幾句話是很正常的,所以我邊聽著劉雅蘭的動作邊聽醫(yī)院通事們聊天就感覺并不突兀。
今天李昊宇喝得酩酊大醉,他兒子打了急救的電話,自已將他背下樓送去了醫(yī)院,家里只剩劉雅蘭和她的女兒安安。
在晚上九點半我們的聚會即將散場的時侯,劉雅蘭打了一個電話,她溫柔的喊阿良。
她在電話里十分懇切的要求阿良來這里幫她讓件事,在阿良問是什么事時并沒有回答,但她說她保證和劉寶珠沒有關(guān)系,也保證絕對不犯法。
阿良似乎是拒絕了她。
但劉雅蘭說自已已經(jīng)到了最關(guān)鍵的時侯了,讓阿良不要推三阻四,這是最后一件事了。
她在電話里說:“阿良,難道你只管你兒子,不管你女兒嗎?你要是不來,你女兒就要一無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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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