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問我怎么會一個人去泡吧,我當時輕描淡寫的反問她:“不然呢?敲鑼打鼓的去泡吧才是正確姿勢?”
不管卿卿問這個是什么目的,我都不在意,誰也別想看到我心虛,因為我不會心虛,任何時侯這樣不痛不癢的刺探,都不會讓我心虛。也許我的反應騙不了專業(yè)測謊師和測謊儀,但要騙過幾個不知內(nèi)情的人,還是輕而易舉,我甚至毫不閃躲自已的目光,坦然的直視她,直到她目光躲閃。
劉雅蘭在我這里要不到錢,她的目光會放在哪里?她是會對柏榮齊動手,還是會從她老公那里拿錢?她有把柄在柏榮齊手里,阿良不會再繼續(xù)幫她,她沒有可信任的幫手,投鼠忌器,估計她沒有膽子直接對柏榮齊動手。那就是會在她老公那里著手,五十萬對她老公李昊宇來說,其實不是一筆大開支,但問題是,劉雅蘭不敢告訴她老公這筆錢真正的用處,她會用別的作為借口,將真正的用處瞞得死死的。
事實上,即使李昊宇出軌了,他每個月依然給劉雅蘭5萬的家用,這從劉雅蘭的銀行流水就可以看出來,這幾年,她依然保持著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優(yōu)質(zhì)生活水準。
她會怎么讓呢?我很期待。
所以我迫不及待的想回去看監(jiān)控了,也許有意外收獲,偷窺別人的私生活是會上癮的。
我向他們告別,我說我要回家繼續(xù)睡一會,為這周的最后一個急診夜班養(yǎng)精蓄銳。黎致遠忙站起來說要一起走,我婉拒了。
事實上,確實不能錯過任何一段時間的監(jiān)控,因為有可能你會錯過一些重要的細節(jié)。
早晨,在送好孩子們?nèi)W校后,劉雅蘭直接回家了,她一個人在廚房忙活,最后將成功的作品裝進保溫盒。然后她上樓梳洗,化了個美麗精致的妝容,穿上了大方得宜的裙子,提著保溫盒,開著自已的車,一直停到了湖墅南路的的某處,這里某一幢大廈里,是她老公就職的公司所在地。
大概一個多小時后,她又回到了車里,之后,她緩緩開動車子,穿過城市,來到了柏榮齊的小區(qū)附近。
她先在車里坐了一會,默不作聲的坐在駕駛座上,我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但分不出是在讓什么的聲音,中途,她有打開車門走下車,然后走到車右邊,我從車外的監(jiān)控里,看到了她飄飛的裙角,然后她又打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座這里,我看到了她精致考究的鞋子,她似乎是在調(diào)整座位,因為我感覺到了畫面的移動,有時畫面里能看到伸到座位下按動按鈕的手,她在調(diào)整座位的前后和高低,她要干什么?
我慶幸她的手沒有繼續(xù)往下,因為,有些畫面里,她的手指離針孔攝像頭非常的近,幾乎一個指尖就將整個畫面占記。
然后她又打開車門走了下去,重新坐回了駕駛位。
然后,她打了一個電話。她說:“柏榮齊,錢我可以給你,但是,我要一些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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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