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致遠(yuǎn)將我垂下來的頭發(fā)撩到耳后,在我后背一直輕輕的順……
我感覺到了四肢無力,眼冒金星……
原來真的無法停止……
我真的錯了嗎?那天晚上,我是真的別無選擇嗎?我選的這條路真的能堅持下去嗎?
我還能堅持多久?也許我應(yīng)該放棄抵抗,也許我該去自首。那我爸呢,林凱呢?通謀?共犯?
小秋嫂呢?殺人未遂?
不,既然沒有回頭路,那就好好走我自已想好的路,背挺直,不要塌,想要吐,咽下去。
于是我抬起頭,問:“黎致遠(yuǎn),有我可以用的牙刷嗎?”
我將自已清洗得干干凈凈,然后去黎致遠(yuǎn)的衣柜里挑了一件深色的大T
shirt,又認(rèn)認(rèn)真真的吃了一碗米飯,不過,酸菜魚我吃了很多酸菜,沒有動那些看起來刀工很好的均勻薄嫩的魚片,也沒有碰杯子里那些晶瑩剔透看起來可口的酒。
夜很深的時侯,我們靠在窗邊看星星,我引導(dǎo)著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親吻著他難耐的上下滑動的喉結(jié)。
我聽到他咽了咽口水。記得很久以前看《挪威的森林》,里面那個名叫綠子的女孩就說過,讓愛前最動聽的就是這難耐的咽口水的聲音。
但是他反抓住了我的手,在我耳邊說:“寶珠,我不是每一次都能忍得住。”
我親吻著他的耳垂,低聲說嗯。
他摟著我,摟得很緊:“寶珠,這算不算趁人之危?”
我說:“黎致遠(yuǎn),你在危險中嗎?”
我聽到他低低的忍不住的笑,然后我迎來了一個熱烈的激情的吻……
夜很長,也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