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這三個女受害人自愿為柏榮齊開脫,這也不是無懈可擊的。法庭的審判是個重證據(jù)、輕口供的過程,為的就是防止出現(xiàn)這樣信口雌黃、不負責任的證人以及濫用權力、放大權利的警方。
小剛子找到了阿良和柏榮齊接觸的監(jiān)控畫面,還找到了更多證據(jù)。
柏榮齊被羈押的拘留所,就是之后阿良在銀行被帶走后涉嫌盜竊被拘留五日的那個拘留所。
拘留所有固定的放風時間,幾年前拘留所就實現(xiàn)了全方位的監(jiān)控,但是任何監(jiān)控,都會存在盲區(qū),有一些盲區(qū)是在監(jiān)控探頭的正下方,有一些是因為天氣原因,有一些是出現(xiàn)了光線折射,而這個拘留所,用的是360度旋轉的監(jiān)控探頭,當它轉動到一個某一個角度時,會出現(xiàn)十秒左右的停頓。
阿良和柏榮齊不止接觸過一次,但是被監(jiān)控拍下來的僅僅兩次,這也足夠了。
阿良從拘留所出去后讓了什么,才是直接證據(jù)。
劉雅蘭開車將阿良從拘留所門口接走后的行動足跡,可以說明很多問題。
小剛子在查到這個車牌號碼之后找到了租車行,又通過這個車牌號,獲取車上的行車路線。
這個行車路線囊括了三個女受害者的家庭地址。
如果劉雅蘭說的有關阿良拿走了劉珍珠的日記本這一部分是真實的,那筆記本怎么到柏榮齊手里的不難想象,阿良在這其中扮演了更多的不為人知的角色,他有什么把柄留在柏榮齊的手里,柏榮齊在拘留所里發(fā)現(xiàn)了他,又通過他,威脅了三名女受害者。
阿良是怎么知道三個女受害者的家庭住址的,這只有可能來自柏榮齊。
柏榮齊不但留下了這些女受害者的照片視頻,還記錄了她們的身份信息。
這個想法給李瑞陽提供了思路。他讓小剛子馬上將這三名女受害者的身份信息和個人信息發(fā)給自已。
就這樣一個突如其來的靈感,得到了轉折性的進展,李瑞陽終于從這個案件的瓶頸里找到了出路。
經(jīng)過仔細而枯燥的比對之后,李瑞陽解開了另一個謎題,那些亂七八糟的數(shù)字,代表著每一個受害人的身份信息。
小剛子發(fā)給李瑞陽的這三個女受害者的身份證上的數(shù)字,每個數(shù)字分別乘以二,就得到了這本神秘小黑本上的那一串串數(shù)字。
到此刻,所有未知的受害者的身份證號碼,就全都清清楚楚的呈現(xiàn)在李瑞陽的面前了,除了已知的這三個女受害者,其他受害者只等著李瑞陽去證實。
這么多天來臨門而不得入的郁悶一掃而空,李瑞陽不由得仰天大笑:“我怎么這么厲害!哈哈哈!”他大笑三聲,又接著喊:“柏榮齊,你完蛋了!”
旁邊也穿來了輕輕的笑聲,李瑞陽扭頭一看,劉寶珠正微笑著看著自已。
他激動的跳下床,在劉寶珠意外之下沒反抗之前,將她攔腰一把抱起,狠狠地親在她的額頭上,“寶珠,柏榮齊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