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見微深吸一口氣:"他從早到晚跟著我,連我去。。。。。。"她難以啟齒,"連我去茅房都要蹲在房頂守著!"
二月紅一口茶噴了出來。
顧及到小徒弟的面子,二月紅還是支走了林見微才開始問話。
"說說吧,怎么回事?"
"我。。。。。。"陳皮突然抬頭,眼底帶著罕見的慌亂,"我怕她不見了。"
(陳皮好感度+1,當前好感度98)
二月紅扶額。得,這是患得患失過了頭。他無奈道:"陳皮,追姑娘不是這么追的。"
陳皮倔強地抿著唇:"那怎么追?"
二月紅瞥了眼他腰間別著的《風月寶鑒》——這書還是從他枕頭底下順的,頓時氣笑了:"你就學了這個?"
"蠢貨。"二月紅用扇子敲他腦袋,"喜歡一個人,不是把她拴在身邊。"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林見微的方向,"而是要讓她心甘情愿留下。"
陳皮似懂非懂。
師傅嘰里呱啦說什么呢?
次日,陳皮蹲在二月紅宅邸的墻頭上已經(jīng)一炷香時間了。
他望著院內(nèi)正在吊嗓子的師傅,一襲月白長衫,指尖轉(zhuǎn)著折扇,眼尾還帶著昨夜未卸凈的胭脂。
幾個女弟子圍著端茶遞水,二月紅笑著用扇骨輕點其中一個的額頭,惹得小姑娘們紅著臉笑作一團。
(陳皮手里的瓦片"咔"地碎成兩半)
"。。。。。。算了。"
他黑著臉跳下墻頭。師傅這浪蕩性子,怕是只會教他"萬花叢中過"的混賬話——可他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正煩躁間,忽聽得巷口賣餛飩的老頭在閑聊:"聽說吳家當家的最近和霍家仙姑走得近?前兒個還瞧見兩人在碼頭。。。。。。"
陳皮眼睛一亮。
(一刻鐘后,吳老狗的狗舍門被踹飛)
五只昆明犬在他腳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其中一只膽大的甚至叼走了他的鞋帶,可他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哎喲,稀客啊。"吳老狗揣著手晃過來,鼻梁上的圓墨鏡滑到鼻尖,"陳爺這是要改行幫我訓狗?"